“血口喷人!”秋卓尔气愤得直哆嗦,“你们血口喷人。”
翟永祥老神在在,直接抛出了底牌,“南宫翎的傀儡武士抓住了娄锐手下的人,‘真言丹’之下,什么都招认了。”
“是不是天胜境自食其果,大家都心知肚明。对了,是不止一人哦。”
“你若是敢服下‘真言丹’自证清白,我们两派还是可以好说好商量,给天胜境机会。说不定我们俩真的是冤枉了你,让你受委屈了呢?”
翟永祥从储物袋里刷出一枚丹药,“服不服?服下,一切好说。不服,赶紧滚蛋!别耽误我们俩的时辰。”
秋卓尔还要嘴硬:“你们想要知晓天胜境的秘密明说便是,何必趁我重伤,如此设计于我?”
翟永祥根本不接他这话,接着说道:“我们会在这里多待十天半月。说不定用不着那么久,就有人出来邀请我们进天胜境狩猎,心甘情愿对我们敞开暗黑森林的大门,让我们两派的弟子随意进出猎取灵禽灵兽。”
“你可记好了,一定要让天胜境换个明大礼,识大体,不会胡搅蛮缠,自说自话的人来。”
翟永祥的声音一落,高天直接提声道:“送客。”
秋卓尔再也待不下去。
他哆嗦着伸出手指头,反复指向翟永祥和高天,气恨地说道:“你们等着,自有你们遭到报应的时候。”
“走。”秋卓尔让龙逸飞和邵万基搀扶着退走了,边走还边悻悻地放话道:“我们这就走,我不要你们的马匹和粮草,我们连夜回天胜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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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卓越在出了血池,站到大祭祀台中央的小高台之前,原本心情是很平静的。
血池出错了,他们按部就班处理危机,等一夜一日之后,大祭祀起,天胜境的危机也该能解除了。
他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要试一试打破这头顶上的天的准备。
可此刻,他捏紧手中的飞信,心中难以置信的愤怒,差点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平静。
九个部落只有两个部落送来了祭男祭女?!
天胜境,不,秋家已经失去了,对暗黑森林的控制?他爹还在,他还在,血池也还在!
他转身低头看向大祭祀台下北边阵法。
血池偌大的窟窿,被重重叠叠的阵法遮挡得严严实实,寻常人根本无法发现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天胜境最大的危机爆发了。
只有像他这样的武功阵法高手,手中握住了大祭祀台的令牌,才能清楚地看见,从窟窿中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血光。
血光之灾。
这话再恰当不过了。
提起所有的内力,他甚至能够若隐若现的感受到,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血线,从血池中牵连出来,连通上了无尽的高空。
秋卓越眯缝起了眼睛,怎么没有人来这里试探?
那些处心积虑破坏血池,想要陷天胜境于万劫不复之地的人,怎么还没有来查探他们的战果,直接把秋家拉下马?
莫非那些内鬼也并不知晓,血池是连通到这里?行事之人并非来自天胜境最核心的几个家族?这一次,依然是滕家的余孽还没有清除干净?
他捏碎了手中的飞信。
两家就两家吧。
茶家斌和樊黎生既然送来了祭男祭女表达忠诚,茶家部落和樊家部落就该受到重用,额外给他们与秋家联姻的荣幸。
剩下的七家,龙家,危家,邵家,阮家先不说,至少茅家,娄家和阮家,这三家部落都是要追究责任,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天胜境和秋家都需要重建无上的权威。
秋卓越稳住了心情,刷出大祭祀台的令牌,直接让那个令牌升上半空中,启动了大祭祀台上空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