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将卖身契给撕了,以后就不容易抓到她了。”
夏至瞥了她一眼,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上的金簪子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嫉妒我,不过你大可不必如此自卑,我走了,花魁的位置也轮不到你啊。”
“你!”冬雪的气得一跺脚。
“我!”夏至也一跺脚,完全不怕她,“怎么的,想动手吗?我现在不用参与花魁了,我可不怕脸上有伤!”
冬雪收了手,当场老实了。
夏至翻了一个闭眼,随着张兴合出了青楼,张兴合在前,夏至在后面,出门它便被一个黑的布袋套住了脑袋。
随即它被一个人揽入了怀中,耳畔响起张兴合的声音,“到家之前都要委屈你一下了。”
“其实没必要这么着急将我带回去的。”夏至压低声音说道。
耳畔传来了一点温热的呼吸,随即它便被张兴合拉着手往前走。
夏至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压根不知道张兴合是受了众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往前走。
它还摸了摸自己的身前的衣裳,双手都被张兴合抓了下来,又是一声低语,“别动。”
良久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张府,与柳府一样,张府里面的白色布料已经撤了下来,进到了一个房间之后,夏至脑袋上的布袋终于被拿了下来。
它眯着眼睛看见了面前的张兴合,张兴合是少有的真诚的目光,他一直抓着夏至的手,然后躲过了夏至的目光。
夏至映入眼帘的便是我许多画,画里面都是一个同样的女子。
夏至看了几眼,发现里面的画竟然都是它自己,喝茶的,吃饭的,生气的,甚至还有砸东西的。
“这个也要画?”夏至的手伸向了那副砸瓷器的画,“这张我看起来状态可能不是那么的好。”
它说着就要去撕下来那副画,却被张兴合抓住了手低声说道:“别,我瞧着好看,特意让人画下来的。”
夏至发现张兴合总动不动就要抓自己的手,于是它将自己的手缩了缩,这回藏进了衣袖中,“这房间里面的画,不会都是你画的吧?”
张兴合倒是很诚实,“不,我没有那个文采,这些画都是我找最好的画师画下来的,你还记得我每次都带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奴才吗,其实那是我特意找来的画师。”
他声音中带着一点疲惫,“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的上心过,等我学会画师的技术之后,我也可以天天给你画。
你是心甘情愿留下,对吧,夏至。”
他突然抓住了夏至的双手,夏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心都一哆嗦,忍着没将手收回来,“张公子,我知道你现在比较难过,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道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