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个小呆瓜一样。”步非嫣觉得,不说话的沈若娥,就跟年节时候,家里挂着的年画娃娃一样,呆呆傻傻的,又特别的可爱。
“表…表姐,我想学骑马。”沈若娥瞧着已经在马背上的小姐们,犹豫再三后,终于是小声的开口了。
“好啊,我给你找个师傅。”步非嫣一听沈若娥想学骑马,立马笑了起来,然后起身去一处帐子中将秦椀椀给拉了过来。
“翁主你这是做什么,今儿不上场?”秦椀椀正在一处帐子里换马装,却被闯进来的步非嫣给拽了出来。
“我家明珠想学骑马,咱们这群人里面,就你最有耐心,你教教?”步非嫣拉着秦椀椀到了沈若娥身边。
“若是明珠想学,我定然教的。”秦椀椀内心窃喜,这可真真是送上门与沈若娥打好关系的机会啊。
“若是椀椀姐姐愿意教,明珠愿意学的。”沈若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也是羡慕那些在马场上肆意潇洒的千金小姐们。
“椀椀你先教教明珠,我先去杀杀姜姝怡的威风去。”步非嫣说完便一溜烟的去帐子里换衣裳,然后骑上马,与场上的众千金小姐打马球去了。
秦椀椀带着沈若娥去了马场上养马的地方,想要替沈若娥挑选一匹性子温和的小马驹,毕竟沈若娥是初学者,马若是性子烈,定然是不容易学会的。
“明珠你还小,我只能先给你挑选一匹小马驹,这样你才不会受伤。”秦椀椀还有一两年便要及笄了,这两年家里已经在忙着给她相看人家,可惜去年元宵节,秦椀椀在灯市瞧见了与步非湛同行的温永瑜,这一见便芳心暗许了,可惜女儿家不能自己说为自己定亲事。
所以秦椀椀现在呀,就想着如何与沈若娥打好关系,到时候若是能与温永瑜多接触。
“谢谢椀椀姐姐了。”沈若娥好奇的瞧着秦椀椀替自己寻来的小马驹,枣红色的小马驹,眼神明亮,与沈若娥一般好奇的瞧着沈若娥和秦椀椀,似乎是瞧着沈若娥合了眼缘,那小马驹将自己的头凑过来,冲着沈若娥喷了一口气。
“哎呀,你瞧,这小马驹似乎挺喜欢你的,你来,骑上来试试。”秦椀椀看着被喷了一脸气的沈若娥,被小马驹的气息喷得皱眉的沈若娥,笑得不行。
沈若娥在秦椀椀的指导下骑在了小马驹身上,又由着秦椀椀带着,在帷幔靠着鳞波湖的边缘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明珠,为何去年没有瞧见你?”秦椀椀骑在自己的马上,一手牵着沈若娥的小马驹的马缰,引着沈若娥骑马。本想开口询问温永瑜的事儿,但又觉得太突兀了,便没有问。
“去年我与哥哥同来的,只不过在来的路上落了水,生了重病,这才陆陆续续的好了起来。”沈若娥想了想,便说了出来,除了这些,便没有再说别的,毕竟这里的人,沈若娥不熟悉,不敢说得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