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知道的东西很多,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去问他。
就在沈若娥发呆的时候,突然感觉前面一阵搔乱,在沈若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匹白马从前方的人群中飞冲而出,朝着沈若娥所在的位置过来。
好在沈若娥已经回神了,没有在发呆了,瞧着那马的速度,自己这小身板若是被撞了,怕是立马就要去见阎王爷,所以沈若娥早早的便退到了一边去,将路给让了出来。
顺带的,沈若娥还拉了步非嫣,将步非嫣也往后拉了拉。
但是,那批白马之上的人,似乎瞧准了沈若娥,在到了沈若娥身边的时候,直接一个俯身,将沈若娥带入了自己的胳膊窝下,然后,扬鞭而去。
直到马儿的身影都看不见了,步非嫣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沈若娥,就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掳走了。
“宁嬷嬷,赶紧让人回去通报阿爹,还有三哥和言润表兄,将事情告知他们。”步非嫣自己也没有停下来,安顿好还有些发愣的陈阮元后,自己则像马车的方向跑去。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贼子,胆儿真的是肥,赶敢在自己的地盘掳人走,怕不是活腻歪了。
步非嫣到了马车边上,从随性的侍卫那里抢了一匹马,翻身上马,一路追了出去。
直到现在,沈若娥还有些不明白,这宗恒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坐在宗恒对面的沈若娥,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以及在自己对面饮酒微笑的宗恒,沈若娥很想问问这位襄王殿下,这突然将自己拉上马,带自己来了这么个别苑里面,然后看着他喝酒吃菜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小丫头,见到我很意外?”宗恒瞧着眉头都已经皱成川的沈若娥,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两根手指在沈若娥眼前晃了晃。
“襄王殿下怎么会在此地?”沈若娥记得,上一次见面,也不过月余,这人这么闲的?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宗恒本来是不用来南诏的,当今天家,他的父亲,让皇子出巡南诏,宗恒本意是不愿意来的,留给他的另外几个兄弟去争便是,但是不知道为何,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这趟子差事。
来了南诏已经有些时日了,今日上元节,本来只是与随从一起在南诏城闲逛,却不想,突然闯出来一批发疯了的马。
驯服了马的宗恒,本意是将这马带出人群,却不想,在人群之中的时候,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哪怕是沈若娥带着面具,但是一眼,宗恒便认出来了,这是沈若娥。
于是玩心起,便顺带着把沈若娥带了出来,带出来之后才觉得不大妥当,便又差人去了南诏王府,告知了这件事,算起来,来接沈若娥的人快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