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嫣生产的时候,很多事情,我并不知道,可是王妃娘娘却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在我的头上,这样对我,是不是过于的不公平了。
可是这些都算了,丧女之痛,我能理解她的那些话都不是故意的。”沈若娥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的看着步非学。
“学哥哥,你也知道,我与太子殿下虽然是旧相识,但是也就仅仅只是认识。
我小时候过得不好,与他因着家里的关系见面了,那也只是见面,没得话说,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无话可说。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谁能控制的。”沈若娥说的感情这事,不是自己对宗恒的感情,而是宗恒对自己的意。
那些年,沈若娥自问,自己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所以她行的端站得直。
至于当初宗恒与步非嫣说的那些话,那也是宗恒的一厢情愿,与她沈若娥何干。
“你说这些我明白,可是这些与宝瓶和宝环两个丫头有什么干系?”步非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当初步非嫣想要嫁给宗恒,那是自己的妹妹一厢情愿。
可明眼人都知道,宗恒是根本没有心思在步非嫣身上的,所以步非嫣的一厢情愿,终究是得不到回应的。
能够做到相敬如宾,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当初步非嫣嫁给宗恒之后,宗恒也算是面子里子做到了最好了。
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不是说一个一直没有对谁有感情的男人,那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动情,只不过宗恒动情的人不是步非嫣,而是沈若娥罢了。
沈若娥确实没有什么错。
这些道理,步非学这样的人,是清楚的。
“若是她们念着我也是与她们一起长大的旧情,便不会帮着王妃娘娘,要我的命!”沈若娥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便是连宗恒她都没有说。
在沈若娥与宗恒的婚期定下来之后,宗恒因为朱家的事情,去了项城那边,那个时候,宝瓶和宝环两人便在沈若娥身边伺候。
那个时候的沈若娥,还是当她们如二月她们一样。
可是便是这样,宝瓶和宝环每日在林府作妖也就算了,竟然在宗恒快要回来的前几日,在沈若娥的饭菜里,下了量十分重的麝香。
那些东西要不了沈若娥的命,但是却会让沈若娥伤了身子,日后再也没办法受孕。
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其的狠毒。
若不是刚好那些日子,林杨老爷子在林家,同沈若娥说话的时候,闻到了那麝香的味道,怕是沈若娥长期吃这加了麝香的东西,便是后面发现了,也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