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儒这样的举动引起了各国使者的猜疑,这谁都知道六大国来,是为了宰闵洲啊,而闵洲也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按常理,闵洲应该各种奉承讨好才对,就算不能让各国减少对闵洲的盘剥;起码也不能惹怒各国使者,以免他们恶意勒索。
可偏偏赵伯儒一副‘谁怕你啊’的样子。
系周使者们围坐在一起,主位上的人沉声问道其他人“你们说,这齐王是不是认不清现实啊?还是有什么后手?这时候了还敢揶揄图朗的人!”
“今天之事本就是图朗的人太过放肆了,也许这齐王就是气不过罢了。”
“我看,他们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错,反正闵洲无论如何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了,世子也不必过于忧虑啊!”
……
其他过国家的使者们的议论大抵与系周这边的差不多,只有图朗的使者想着今日之耻要怎么报复才好。
七月十五,最后一国的孟决也到了,很快也听说了昨日之事。可孟决的使者们固然觉得图朗丢人,但更多的是嘲笑他们被小小的闵洲戏弄。
图朗的前车之鉴其他国家可没有吸取,总是有些嚣张之人在闵洲街上横行霸道,调戏妇女,到酒楼吃饭不给钱的,随意打骂凌辱闵洲百姓的。而这些人总会被人放箭警告,或是的一僻静的地方被人用麻袋罩起来毒打一顿。
他们愤怒的找上赵伯儒,让他交出背后放箭之人,但赵伯儒只是说话搪塞他们,找不出一丝刻意之处的那种。赵伯儒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根本不给他们借题发挥的机会,让他们有气没地撒。
在皇宫里,赵伯易也知道这些闵洲使者进城之后的事,很愤怒,却又各种担心。找孤影一直疏导赵伯易,还把各种形式都给他分析了一遍。
“……他们已将闵洲视为囊中之物,早已做好各种打算,根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不顾全大局。我们不管怎么讨不讨好这些使者都没用;就算我们惹怒他们也不会造成什么更坏的结果。那我们何必多受他们一些气呢?”
赵伯儒听得目瞪口呆,良久后,长呼了一口气,说到:“影儿说得有理,为父太过于局限在闵洲的局势了,不懂分析整个大陆的局势。”
赵伯易总觉得跟赵孤影在一块他能安心好些,赵孤影所说的话也总能安抚下他忐忑不安的心情。赵孤影回来的这几天,他的睡眠明显好了不少。
七月十八日,赵伯易在朝堂之上宣各国使者觐见。
“邝蜀使者左参天见过闵洲陛下。”左参天——四十五岁,旷蜀国舅,为人阴狠狡诈。
“图朗使者索必奥尔见过闵洲陛下。”索必奥尔——五十二岁,图朗国师,很会说道奉承。
“不壑使者詹祥见过闵洲陛下。”詹祥——四十一岁,不壑皇帝堂弟,誉王,最是贪财,又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