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蔽体,啥都没遮挡住的慕雅诗,此刻光腚光脚丫,正哭哭啼啼站在父母面前。
“娘……呜呜呜……是我……”
慕雅诗被人点穴处于半昏迷,连和御明熙做那事都是稀里糊涂,然后迷迷糊糊被扯着头发拖着走,直到被娘亲一巴掌,才将她打清醒。
见到真的是女儿,慕布政司和慕夫人同时极度眩晕,脚底一软如踩棉花,双双跌坐在了地上。
“雅诗,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此刻,慕夫人坐地上指着女儿质问,又气又悔,哭道,“你这不害臊的,怎么和御明熙这贱民搞在一起了!”
而御家人脸上,则有了柳暗花明的复杂表情变化,特别是御姝和御明熙,如果御明熙和慕雅诗睡了,这个结果比睡了杂役婢女好太多。
慕雅诗只知道呜呜呜哭泣,双手捂着胸,半边脸被她娘打得红肿不堪。
全场安静,阎通判夫妇心里不安,下意识在人堆里寻找闫师兄。
结果没人。
“去找找少爷……”闫通判低声吩咐,一个牵着京巴狗的家丁,立即出去了。
“哟,慕夫人,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自己还记得吗?”湖山石上,商雪霁丝毫不给慕家人留半点情面,此等机会难得,不撕掉这些人的尊严,更待何时。
“配和御明熙搞在一起的,不是母猪母狗,便是搔浪贱婢,慕雅诗,那是你娘亲口说的。”
商雪霁此刻沉稳,声音却冰凉透底,“你就不配为人,只配做母猪母狗下贱野合搔女。”
慕雅诗捂着脸,蹲在了地上,此刻的她,和游街有啥区别。
商雪霁同样不会放过慕布政司夫妇。
“真是打脸,这母猪母狗的贱婢,却是你们慕家养出来的好女儿,慕夫人,那您是什么?母猪母狗的娘,我们应该叫什么?”
“哈哈哈……”花园里,包括闵家人在内的一众太子派系官员笑将起来,慕布政司的脸面此刻丢尽了,只能捂着自己的老脸。
慕夫人欲哭无泪,众目睽睽之下,女儿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想到刚才自己完全不留脸的咒骂,以及抓扯**女子示众的行为,慕夫人便悔恨不已。
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她怎么知道,女儿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抽事儿啊!
“商雪霁,是你!一定是你!”慕夫人起身,指着商雪霁扒开人群愤怒冲过来,“一定是你陷害我们家雅诗!一定是你伙同御明熙骗雅诗到八角亭,破坏了雅诗的名节!商雪霁我要杀了你!”
而这边,慕布政司也怒气冲冲一声令下,“来人,将商雪霁给我绑了,押送海津典狱署!”
“慢着!”商雪霁不慌不忙,抬起琵琶袖,指向慕雅诗。
“且听慕雅诗自己怎么说这亭中野合的来龙去脉。”商雪霁奸诈笑了一下,朝着慕雅诗说得很慢。
“慕雅诗,你仔细想想,到底是你和御明熙你情我愿野合,还是受人胁迫的?再仔细回想一下,御明熙之前,是不是还见过什么人?要想不明白,摸摸自己肚子想,看回忆的起来吗?”
听了这话,慕雅诗顿时吓得汗毛倒竖。
那御明熙之前的什么人,自然指的是拔吊就跑的闫师兄,一想到闫师兄只吃肉不结账的行为,慕雅诗咬着嘴唇愤恨不已,身体筛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