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可以青云直上,原本我可以当太子妃,原本我可以飞黄腾达名垂青史的,都是商家人,是商雪霁和商邵杰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要让他们死,就算我死在此之前,我也要让他们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女儿疯狂的泪水,御勇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罢,不成功则成仁,爹就最后帮你一次吧!”
于是两人开始处理慕雅诗母子。
他们将慕雅诗头上的金钗花钿步摇,身上的项链耳环珠宝全部搜刮干净。
除了御姝接客换些钱,这父女俩现在是完全没有收入,这些珠宝银两,至少能够让他们撑大半年,御姝也可以歇业很长一段时间。
之后,御勇便将慕雅诗的尸体装在一个大筐里,上面盖了些肥料,拖着小木板车一路到了荒郊野外的河边抛尸。
当御勇折返回来,御姝已经用程璧君的旧衣服把家门口的血擦干净了,御勇便连衣服带铁棍裹在一起,趁着夜色,偷偷潜入商家附近,隔着墙一扔,将血衣和铁棍扔进了商家后院。
……
此刻,人群里。
御姝收回思绪,看着全家进了牢狱的商家人,难以掩饰满脸的微笑,迈着小脚缓步往回走,刚巧又和闫通判与闫夫人擦肩而过。
御姝得意的一瞥。
闫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
闫通判夫妻俩原本对于慕雅诗肚子里的孩子,是万分期待的,因为他们凭直觉也能感觉到那孩子是闫师兄的,却还不到十二时辰,这闫师兄唯一的骨肉就没了。
闫夫人原本以此子与外室搏斗,现在全盘结输。
“哎呀我的儿啊,我的孙儿啊!”闫夫人一路哭嚎着,说着旁人不理解的胡话。
“我闫家的后人啊,就这么没了,这该死的商家!老娘一定要让他们碎尸万段!”
御姝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闫夫人,对自己能够亲手杀掉慕雅诗那是万分得意。
这是个该死的有钱的官宦人家,凭什么我受苦受难,你们却过得舒坦,我御姝不好过,大家也别都想好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你们好好的尝尝吧。
御姝看完热闹,也不耽误。
当下她便回到破烂草屋里,找父亲御勇拿钱。
“慕雅诗的金钗,你变卖了也不要大手大脚的花。”御姝对他爹说,“你给我一些银两,趁这个机会,我要去京城找南暮霜小姐。”
“姝儿啊,你还是收手吧,商家老太婆和媳妇死了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御勇现在也怕了,老婆死了,儿子倒台,她真不希望女儿一条道走到黑,将来命不保矣。
“不,我要让商邵杰也不得好死,还有商雪霁。”
提及商雪霁这个抽断她脚筋的女子,御姝眼底便泛起了血红的恨意。
“如若商邵杰也入狱,宰相大人让商家全家都被满门抄斩,我就不相信,商雪霁她不会现身。”
御勇无可奈何,最后给了御姝一些盘缠,御姝当天午后变便雇了马车匆匆上路,去了京城。
她来到南暮家,在苦等了近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走进南暮宰相府,见到了南暮霜。
“霜小姐,你……”御姝惊愕于南暮霜比上回裹得更严实了,不仅带着雪白斗笠面纱,里面还带着半一个面具。
南暮霜依旧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他自然不会真面目示御姝。
南暮霜带着御姝来到一间偏屋,御姝立即跪在南暮霜面前,毫不掩饰的告诉南暮霜,他她是如何杀掉慕雅诗,然后嫁祸给商家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