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我的行为会不会拖累到哥哥被陛下治罪。”江绵绵小声的问了一句。
江绵绵的心是慌的,如果会的话她现在回放下一切赶回去。
惊蛰看着面前柔软的小姑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惊蛰自幼就跟在江彦身边,被萧郡王留在了京城,见江绵绵的次数也少,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只是用着自己笨拙的口舌说,“不会的,皇上还要顾虑自己的面子,而且太子也会护着公子的。”
是了。
她忘了太子。
赵止不让让皇上将她赐婚给赵礼,所以便想从她下手,若是知道她跑了,为了自己与江家联合自然会想办法护着江彦。
侍从已将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丝毫看不出昨夜有人留宿在这里的痕迹。
江绵绵先行爬上了马车,等沈宴上马车时,就看到这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探着脑袋蜷缩在马车的一脚。
看到沈宴狐疑的神色,江绵绵连忙软萌解释说,“沈宴哥哥我今日不想骑马,所以先借用你的马车一会,我绝对不会占用太大的地方。”
江绵绵生怕被沈宴丢下马车,当着那么多的面,她嘉禾郡主就不要脸面了吗?
“嗯。”沈宴闷哼了一声,坐在长案前继续看着户部的一些账目。
马车内安静的只有沈宴翻阅账目的声音,能听到外面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在外面不比在家里,江绵绵昨天晚上哼哼唧唧根本没有睡好,现在困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没过一会传来了清浅呼吸声。
小姑娘在自己的马车内没有闹,也没有说话,乖巧的有点不像话。
沈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小姑娘竟然趴在一旁睡着了。
江绵绵肌肤特别的白嫩,碰一下仿佛都能掐出水一般。
小姑娘呼吸极浅,长长睫毛也是一颤一颤的,因为路途多有不便,所以小姑娘三千烦恼丝没有打理,如同缎子一般这样垂在肩头。
沈宴看的有些痴迷,连手中的书册都忘记翻阅了。
生怕小姑娘着凉了,沈宴从抽屉取出一条毯子盖在小姑娘身上。
这一路上沈宴没有走官道,一直走小路,路过驿馆也没有进去投宿,而是选择在路边讲究休息,或者去一些比较偏僻的客栈,若是有老板好奇的询问,只说他们是行商之人。
江绵绵虽然在漠北被父母娇生惯养习惯了,可是这点苦小姑娘能吃,走了两天一句累都没有喊过。
不知不觉中便到了二月初一江绵绵的生辰。
京中不少闺中小姐还等着看这一出大戏,只是之前花弄影还热火朝天的准备,只是这越到日子,江家反而是越低调起来了,不仅没有在大张旗鼓,连帖子都没有发。
引得众人不免猜测纷纷,怀疑江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甚至有些小姐指使自己下人去江家打听,只是萧郡王府下人都嘴严,最后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