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江绵绵加了一块糖醋鲤鱼,看向沈宴的目光试探问,“沈大人你觉得谢良安排这一番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绵绵才不相信会是因为皇上的圣旨。
这里天高皇帝远,即便是谢良不管她皇上不会知道。
沈宴看着认真吃鱼的小姑娘,放下手中的筷子,“或许是因为萧郡王吧。”
爹爹远在漠北,怎么可能会与这江南的官有接触。
沈宴没有在过多的解释。
江绵绵知道的事情虽然远比那些闺阁中的女子知道的多,但是萧郡王为了保护女儿,许多事情都不会和自己的宝贝女儿透露,沈宴自然不会去多嘴,而且有些事情江绵绵知道了并没有多少好处。
见沈宴不在说了,江绵绵低头乖乖的吃饭。
晚上江绵绵没有吃多少,只吃了几口的米饭便饱了。
被谢良送来的小丫头将烧好的热水送到了里间便被忘川赶了出去,亲自走到床边搀扶江绵绵去了里间。
自从出了安县以后,江绵绵就再也没有洗过澡了,偶尔只是用帕子擦洗一下。
如今腿上的伤基本完全好了。
江绵绵由着忘川搀扶自己进了浴盆之中,热水将身体包裹,身上所有的疲惫都在一瞬间一扫而尽。
江绵绵闭着眼睛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忘川你心细,最近这段时日注意点那四个丫头,别在府中惹事就行。”
“奴婢明白。”即便是江绵绵不说,忘川自然也会盯紧那两个小丫头。
“爹爹那边有没有书信送来。”江绵绵不由问了一句,自从来了江南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爹爹的书信了。
忘川知道郡主担心漠北的事情,笑着说,“没有,不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江绵绵闷哼了一声不在说话了。
等浴盆的水都快凉透了,江绵绵才从浴盆中爬了出来,由着忘川帮江绵绵将身体擦干净,方穿上了中衣。
黄泉煮了一碗红糖姜茶送到房间内,“郡主的月事快来了,先喝一碗免得月事来时肚子疼。”
江绵绵身体从娘胎出来时就带了一点弱症,从小就一直被娇养着。
江绵绵接过姜茶喝了以后,方才躺在床上休息下来。
毕竟是在陌生的环境内,忘川和黄泉不敢都去休息,两人轮流在江绵绵的房间内守夜。
近来这段时日,招财在江绵绵身边待习惯了,在江绵绵刚休息下没多久,招财闯进了房间,在床边陪着江绵绵休息。
江绵绵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沈宴早就去了衙门忙公事去了。
她与沈宴不同,她是逃避赐婚,沈宴却的的确确有要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