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活着就好。
她给他带来的全是灾难。
江绵绵等了片刻,都没有等到谢夫人将心中的话问出口。
一时之间江绵绵倒是有些心疼这个被利益所牺牲的女人,江绵绵主动说,“我所说的秦兰月不知道是否与谢夫人所认识的秦兰月是一个人,但是我认识的那个秦兰月他活着。”
“活着就好。”谢夫人温和的一笑,对于这件事情并未在提及,她害怕因为自己在将她牵连了。
犹豫了片刻,谢夫人从袖口拿出一枚玉佩送到了江绵绵手中,随后立马在江绵绵面前跪了下来。
江绵绵被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搀扶谢夫人。
谢夫人跪在地上,无论江绵绵如何搀扶都不愿意站起身来,“求郡主帮我将这块玉佩还给他吧,是我配不上他。”
江绵绵顺势将谢夫人从地上搀扶起身,笑着说,“放心,玉佩我会替你换给他的,你自己好好生活吧。”
谢夫人抽出腰间的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
待到谢夫人情绪缓和之后,江绵绵才与谢夫人一起重新回到花厅。
江绵绵心情有些沉重,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两口,才发现这茶似乎有些不对劲。
还带着浓浓的酒味。
江绵绵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自己拿错了沈宴面前的酒杯,不仅如此还用人家的酒杯喝了。
沈宴低头看到小姑娘这细小的动作,江绵绵生怕被人看到小声的说,“你要是嫌弃,就重新换个酒杯吧,我不是故意的。”
沈宴并没有嫌弃,反而是拿起刚刚小姑娘用过的酒杯抿了一口。
在场的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脑子已经不怎么受自己管控了,那林县知府笑着说,“嘉禾郡主和沈大人好生般配,你们二人若是在一起,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大家虽然都喝了酒,但是还有不少没敢喝多的。
江绵绵的婚事江家自己都做不了主,何况是沈宴,一旁的同僚连忙提醒说,“瞧瞧,不能喝还喝这么多酒,都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被提醒之后,林县县令才反应过来自己酒后说了胡话,连忙开口解释说,“我喝醉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嘉禾郡主见谅。”
“无妨。”江绵绵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当场治罪吧,况且她只是一个郡主,还没有权利治罪朝廷的官员。
江绵绵呵欠连天困了,而且刚刚喝的那两口酒已经逐渐上头了,小姑娘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红透的苹果,而且这小姑娘的酒品还不是很好。
沈宴未敢多留,和谢良说了一声便带着江绵绵离开了。
谢良原本为两人准备了马车,只是江绵绵挣扎不想坐,索性这谢府离他们住的宅子不远,还可以走回去。
路上沈宴搀扶江绵绵摇摇晃晃的往宅子走去。
秦煜城和忘川跟的远远的,并没有凑上前,却时刻注意主子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