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必忧心我,我好的很,而且这伤养几天就没事了。”忘川生怕江绵绵会担心,连忙劝着自家主子。
江绵绵自知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打扰忘川休息,将药留下后便离开了房间。
忘川受伤后,霜降没有继续在院子内逗鸟,反而显得给外老实。
“霜降你去替我给秦兰月传句话,我明天要见他,让他来府邸一趟吧。”
江绵绵话音刚落,院子内丫头匆匆跑到江绵绵面前回禀道,“郡主,外面有个人说是想见忘川姐姐。”
江绵绵一头雾水。
如今忘川还在养伤,不适合挪动,江绵绵亲自带人去了前院。
那个求见忘川的不是别人,而是沈宴身边的梁晨。
梁晨主动上前打招呼,“嘉禾郡主。”
“我原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要见忘川,忘川还在养伤怕是不方便前来,怎么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江绵绵坐在太师椅前,手中捏着一只茶盏,慵懒的询问了一句。
梁晨犹豫片刻,从袖口摸出一瓶药膏送到江绵绵面前,“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药膏的治疗外伤的效果不错,还望嘉禾郡主能替我转交给忘川。”
听到这一番话后,江绵绵在抬头,却见梁晨羞怯的低下脑袋,小麦色的皮肤上染上一层害羞的红晕,格外的明显。
都说共同患难的时候,最容易看到真情,看来这句话是半点都不假。
江绵绵从未想过要将忘川和黄泉这两个小丫头一辈子都留在自己的身边,若是她们遇到了喜欢的人,她自然会欢喜的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
梁晨的确是不错的,虽然是沈家的家臣子,这些年因为沈家被连累,但是沈家早晚都会有洗刷罪名的时候,梁晨跟着沈宴攀爬到重臣的地位。
想到这里,江绵绵便没有拦着,将药重新还给了梁晨说,“如此重要的东西,若是我替你转交便显不出浓厚的情谊来了,还是你自己去给忘川吧。”
不仅如此,江绵绵还特意安排人带梁晨去了后院。
花弄影已经入宫有一段时日了,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如今倒是也不想她这唯一的宝贝儿子了。
太后母家人多得是比花弄影亲近的,花弄影不过是太后远房家的女儿,还是一个庶出,虽然得了太后的抬举,但是只是一颗棋子,从未这般亲近过。
这件事情似乎过于反常了。
莫非是太后对江家有什么阴谋。
只是那高墙大院内,她真的是鞭长莫及,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也没有办法去安排眼线,若是想安排眼线说不定不等安排,便已经被出卖了。
如此以来,便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晚些时候霜降从秦府带回来了消息,秦兰月说,明日晚上自会来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