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可以同时发射出一百多只箭矢,伤敌不在少数。
漠北倒是有好多这种重型的弓弩,不过这种东西虽然是很好用,但是浪费太大了,所以爹爹倒是很少运用到战场上。
现在这重型弓弩却忽然出现在这里,怕是边疆想对漠南行成前后夹击的攻势。
“公子这东西我们要怎么处理。”龙虎年轻的时候也是在战场上混过的,只是在家里出事之后就不愿意给皇家卖命了,后来遇到了沈宴救了自己一命,就一直跟着沈宴的身边,只听从沈宴和江彦的命令。
现在在见到这重型的弓弩,龙虎怎么可能不眼馋。
“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江彦想都没想直接将东西留了下来。
这些东西的确是他们现在所需要的东西。
龙虎兴奋的无以言表,连忙将东西从上打下摸了一下试试手感,手感确实是不错。
江绵绵实在是有些扛不动沈宴,尤其是男人将自己全部的身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江绵绵随手将沈宴丢给身后的惊蛰扛着,身后的龙虎推着重型机器往他们休息的地方走去。
辎重的车的声音走起来轱辘的响声在这空气中格外的刺耳,而且和车子的重量非常的沉,十几个私兵好不容易才将车子推动了。
好不容易回到他们休息的地方,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天色都已经快亮了,忘川和黄泉帮忙将众人身上的伤简单包扎一下。
江绵绵亲自帮江彦包扎好后才轮到了沈宴。
沈宴的伤势比江彦严重多了,原本江绵绵是打算想帮沈宴包扎,明知道某些人会和自己吃醋,所以沈宴直接让江绵绵先帮某些会吃醋的人包扎了伤口,最后才轮到了自己。
沈宴和扎旗打斗的时间最长了,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不免也是最多的。
江绵绵既然知道扎旗的弱点就在脚上,那么小姑娘也应该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沈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忍不住好奇的询问,“绵绵你知道这个首领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江绵绵自然是知道的,她常年跟着父亲生活在漠北,对于边疆的事情自然也是知晓的。
江绵绵看了两人一眼解释说,“那个变异人是虎部的扎旗也是一个药人,虎部喜欢研究药人。”
这个药人之前在书中古迹中沈宴也曾看到过,只是这个药人需要从小就泡在药水中,常年累月从不间断,被制成药人的人也是痛苦万分。
江绵绵在两人或是同情或是幽怨的目光中说,“和你们想的一般无二,这这个男人就是虎部培养出来的药人,药人要从小就要被浸泡在特质的药水之中,然后借助这些药水来改变一个人的体魄,今天我们碰到的这个人应该就是虎部研制成功的药人。”
“他们可以在特殊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身子无限放大,若是这些药人被运用到战场上,漠南军根本就不是这些药人的对手。”想到这里江绵绵不免叹息了一声,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漠南的情况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严峻许多。
而且谁都不知道虎部究竟培养了多少这种药人杀手,这些人若是隐藏在普通的士兵之中简直就是出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