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沈宴的怀中忍不住嘟囔道,“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没有智商,看来我现在的智商已经化为负数了,沈大人现在可如何是好,等回了漠北爹爹肯定会嘲笑我的。”
沈宴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脑袋,笑着说道,“没事,我可以当你的脑袋,绵绵你说等回漠北我向王爷提亲,王爷会不会不同意,会不会将我赶出来。”
“放心,我会护着你的。”江绵绵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子,随即忍不住打了两个呵欠。
见小姑娘是真的困了,沈宴没有继续逗弄小姑娘的心思了,搀扶小姑娘在床上躺了下来,随即走到书案前写了一封信,交给守在外面的惊蛰。
“将这封信送上盘龙山。”沈宴深邃的眸子下透着一股冷淡的光芒。
惊蛰应下后不敢有片刻耽搁,当即骑上快马上了盘龙山。
山脚下就有土匪再次把守所以惊蛰没有在向上,直接将信交给了一个土匪转身便离开了。
雪连续下了一天便停了,禁卫军追到滨州城便没有继续往前。
一夕之间江绵绵也不明白这些禁卫军是怎么回事了。
梁州城内没有守备军,就连那些禁卫军也被江彦带走了一半,就算是江彦想秘密行军,在漠南那种地方几乎是没有办法隐藏行踪。
赵止一直都关注这漠南的战事,不出意外赵止不应该不知道漠南的情况,在知道梁州城内空虚的时候,这个时候可是禁卫军攻打梁州城最好的时机。
事出反常必有妖,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通。
白日江绵绵还没有睡醒,沈宴被左善的人请去了左善府邸叙旧喝茶。
其实叙旧喝茶是假的,想打探那些土匪的事情是真的,毕竟那些土匪所在的盘龙山离梁州城最近,今年附近的这几个州城,只有梁州城得到了丰收,所以现在左大人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所以一直借故喝茶为借口在打探沈宴准备对付土匪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沈宴的口风竟然如此紧,左善努力了半日不仅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
就连师爷也没有想到沈宴竟然比他的父亲沈章还难以对付。
喝了一上午茶,到了中午沈宴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了。
待到沈宴离开后,左善才不免放松下来,和师爷谈起了起来,“你说这个沈侍郎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他们不会是想借了道,然后不关梁州城了吧。”
师爷虽然也有些着急,但是比起左善就淡定多了,师爷摸了摸自己那一朵小胡子,摇摇头说,“不会,想必沈侍郎有别的对付土匪的办法,不方便和我们说罢了,这梁州城是漠南和漠北的重要纽带,既然世子爷去了漠南,和萧郡王还在漠北,这梁州城沈宴就绝对不会让它落到土匪的手中,何况现在嘉禾郡主不也在这里。”
听了师爷的这一番话后,左善那颗不安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了些许,但是想到土匪不除,还是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但是令左善比较心烦意乱的还有另外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