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下去吧,顺便让惊蛰过来守门。”江绵绵说完面色严肃了下来。
不是江绵绵如同惊弓之鸟,而是这驿站之人,江绵绵确实都不是很信任。
“冬至这孩子从小和你就很亲近吧。”待到冬至和忘川下去之后,沈宴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江绵绵一时之间反应不由的慢了半拍,有些没有听明白这沈宴话中究竟什么意思。
江绵绵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沈大人不会怀疑什么吧。”
“是你自己想多了,我什么都没有怀疑,只是随便问问。”沈宴才不会承认因为刚刚冬至的话,他吃醋了。
什么叫和江绵绵同龄。
这句话真的能让人想入非非。
江绵绵看着男人和口是心非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不过还是解释说,“冬至身份挺可怜的,爹爹战死沙场,娘亲落入了边疆人的手中,独留下了她和祖母生活,只是祖母在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也气急攻心去世了。”
“后来爹爹看着他有些可怜,便将人收留到了府中。”
“我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不过却也是尊卑有别的。”江绵绵生怕沈宴会多想,不由的多解释了一句。
就算江绵绵解释这么多,沈宴却已经多想了。
自家这小姑娘就是有点傻,什么都不会注意,一点都不了解男人的心思。
喜欢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有尊卑有别又何妨呀。
算了和小姑娘说那么多也没用,估计还会觉得自己疑心病重,所以沈宴干脆什么都不多说了。
早知道还不如在京城,自家这小姑娘着实是优秀了一些,现在回了漠北之后要防的人反而是更多了,总会有人想打这小姑娘的主意。
“知道了,不会多想的。”沈宴不由的安抚了小姑娘一句。
见男人真的没有多想,江绵绵才完全放下心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江绵绵转移话题询问道,“今日你和左善大人商量的怎么样了。”
与其说是与左善,倒不如说是和左善的师爷商量,左善这个人没有什么大的主意,反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师爷,看东西看的太多透彻了。
沈宴夹了一块肉送到江绵绵面前碗中说,“师爷也觉得这封信有些蹊跷,不过却也想不出俨如究竟想干什么,所以我明日要去这月牙湾见见俨如究竟想干什么,只要见了人我们才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的确是如此。
江绵绵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早知道将爹爹送给我的玄甲背心带出来了,估计现在去漠北取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