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抚摸着顾莞莞柔软的手指,一脸认真道,“放心我是不会有事情的,会安安全全的回来,我都答应和你去漠北,是绝对不会食言。”
“沈大人英明神武,那个俨如自然不会是沈大人的对手,今日去左府谈的怎么样。”江绵绵对沈宴这殿自信还是有的。
沈宴低头亲了亲江绵绵嘴角说道,“左善令不清,但是幸好他身边那个师爷倒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是一个聪明人。”
江绵绵早就看出这个左善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了,若非是身边的师爷一直在帮忙掌控,其实左善未必能在这梁州城成就一番事业,虽然梁州城离京城远,但就是因为如此,这周围的关系也要带打点,还有衙门中的人也是要恩威并施才行。
单凭一个左善是做不到如此,偏偏左善身边的这个师爷是个圆滑的人,正好弥补了左善的不足,这两个人的搭配倒是将这梁州城治理的越发好了。
“左善倒是无所谓,不过这个师爷我们倒是可以拉拢,或者说可以高看对方一眼。”
江绵绵的想法和沈宴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们现在在漠南站住脚跟,就少不了要和这梁州城打交道,而且现在他们手中缺兵少马根本没有办法成事。
“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样,这个师爷是个可用之人。”沈宴眸色越发的坚定下来。
江绵绵和沈宴不免又讨论了一些朝局的事情。
自从他们离开了京城之后,这京城内倒是也出了一点的小事情。
之前只觉得赵礼是个软弱的书生,怎么都没有想到赵礼狠起来的时候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
在他们离开京城后没多久,大部分的禁卫军跟着追到了漠北,赵礼独自一人悄悄的折回了京城,不仅如此还在京城内搞了一些事情,不免让赵止有些头疼起来。
赵礼不仅对外散播皇后有假一事,还将先帝之死拿出来大做文章,言外之意便是新帝毒害先帝谋权篡位。
原本这件事情并没有刮起什么大风,但是三人成虎,慢慢的传的多了,不免有人就相信了这样的传言,原本还只是市井百姓的传言,慢慢的就传到了朝臣的耳中。
当时先帝确实是中毒去世,不过这罪魁祸首的万康平都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何竟然会传到了新帝的头上。
当时负责调查这件事情的朝臣是沈大人和陆大人,如今这两人都已经被皇上逼得辞官离开了京城。
渐渐的大家不免将这些事情联想在了一起,怀疑起先帝就是被皇上下毒害死的这件事情。
紫宸殿内,赵止头疼病不免犯了,将桌上的书简全都砸在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摔了一地,就连宫殿内伺候的小太监也跪了一地。
福宝大着胆子战战兢兢的上前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凑到赵止面前说,“皇上千万不要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气坏了身体,要不要奴才去请个太医过来给皇上瞧瞧。”
福宝冲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原本跪在地上的太监鱼贯跑了出去,生怕跑慢了一步就被抓回去没命了。
赵止脸色有些难看,“有没有查出这些事情是谁散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