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好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绵绵呀,不能谁对你好你就要对他以身相许呀,你这不是喜欢,你这是纯粹的在献爱心你知不知道。”江承安一副语重心长的劝着江绵绵。
江绵绵也没想到这种话竟然是从亲爹嘴中说出来的,还是当着沈宴的面,这样说多伤人自尊心呀,江绵绵忍不住偷偷看了沈宴一眼。
只见沈宴跪在地上并没有什么神情,连生气都没有,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连这种话都能忍,换她她可忍不了。
江绵绵上前拉着江承安的手臂,“爹爹我和沈宴是真的互相喜欢,没有献爱心,而且爹爹我回来你怎么不高兴呀,竟然还提着剑来了我的院子,爹爹不会是对绵绵有什么意见吧。”
江绵绵说着慢慢的将江承安手中的剑拿了过来,随后交给了冬至,用眼神暗示冬至将这把剑拿的远一点,这把剑爹爹可是在战场上杀了很多的敌人,立下的汗马功劳。
江绵绵实在是害怕江承安会一个不高兴在给沈宴一到,这喜事可就成了丧事了。
等江承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剑竟然已经不见了,看着女儿竟然这般护着这个沈宴不由的更加生气了,抬手在江绵绵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这还没有嫁人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真的是让爹爹有些伤心。”
夹板气真的是太难了,这大哥也不在若是大哥在也能帮自己分担一点,现在江绵绵也只好一个个的哄。
江绵绵抱着江承安的手臂笑着说,“爹爹就冤枉我好了,我这胳膊什么时候往外拐了,不是一直抱着爹爹的手臂了吗?”
“你呀,就说说一些好听的来哄我开心,怎么觉得说点好听的我就会同意你和沈宴的事情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连想都别想,这漠北的男子这么多,你却偏偏看上了他,你说他能给你什么,什么都没有,现在还是一个逃犯。”江承安之前对沈宴有多好,现在为了女儿就将沈宴贬低的有多不值钱。
换做是谁砸听到这样一番话都会不开心,可偏生沈宴却和榆木疙瘩一样,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听着。
江绵绵知道沈宴根本就没有那般不堪,分明是爹爹为了让他们两个分开而故意这般说的。
江绵绵凑上前小声的在江承安的耳边说道,“爹爹你这就有点没有见识了,谁说沈宴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可有钱了,江南和梁州城一脉生意都被他包揽了,现在在京城可就他最有钱了,这有钱能使鬼推磨。”
江承安闻言偷偷看了跪在地上的沈宴一眼,没有继续当着沈宴的面多说什么,反而是拉着江绵绵的手出了院子,叹息一声说道,“沈宴这孩子的秉性不是很坏,之前我已经听你大哥提起过了,但是这孩子现在没什么本事,爹爹也是害怕你跟着他受苦呀。”
“爹爹不必担心,有爹爹在我怎么可能会受苦呢,而且他没什么本事,不是正好可以招来府中当赘婿,还能和我一期孝顺爹爹,这是多么一件何乐而不为的事情,所以爹爹一定要先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