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在牢中。
若是这件事情不是身边人所为,那梁州城内怕是还有潜在的危险。
江绵绵面色微沉的询问,“既然这些人没有什么嫌疑,可有查过他们的家人与俨如或者孙昭有什么仇恨。”
“这些事情还没来得及查郡主就回来了,不过属下会尽快让人去核实清楚。”惊蛰话到嘴边刚说完,看了江绵绵一眼,犹豫说,“郡主不在的这几日属下听到了另外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江绵绵懒散问了一句,捡起地上的筷子,已经完全没有什么食欲了。
惊蛰如实回禀说,“属下听梁州城的百姓说,左善的夫人曾经怀过一个孩子,是在左善前来上任的时候,路上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左夫人受了惊吓便流产了,我已经让梁晨去查这件事情了,只是还没有查出结果,因为那个时候左善还没有前来上任,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百姓并不是很多,知道的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知道当时真实情况。”
江绵绵自从来了梁州城后,只是听左府的下人说过左夫人身体不好不能生育了,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左夫人是因为什么导致的不能生育的。
如此以来许多事情或许就能解释通了。
俨如和孙昭或许就是被左善杀的。
当年左善带夫人来梁州城上任,这路途上能碰到的怕是只有土匪了,所以左夫人受了惊吓,导致流产也自此伤了身体。
不过在没有查实之前,这些不过都是江绵绵的猜测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江绵绵说,“惊蛰你现在就派人去查一下,当年左善来梁州城上任的路途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当年左善是被贬官至此,必然也会有人护送,你去问一下当年护送左善来梁州城的那些人便知晓了。”
“属下明白了,郡主舟车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惊蛰将所有事情都拦了下来。
江绵绵这一路颠簸确实有些累了,不由点点头应了一句,随后又道,“你和霜降还有梁晨都搬过来住吧,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这个府邸也大,住我们这些人也是住的下的。”
自从江绵绵和沈宴去了漠北之后,他们这些人还是住在驿馆内,虽然什么都不做,却因为是江绵绵和沈宴最贴身的人,话语权也还是比较大的。
惊蛰刚刚被江绵绵支走,霜降却匆匆跑进来回禀道,“郡主左善过来了。”
左善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但是她只是写信给了惊蛰和霜降他们说自己今日回到,这左善竟然也知道了。
不过这梁州城都是左善的,左善若是想知道什么事情,是简单不过的了。
江绵绵现在已经怀疑上左善了,所以是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见左善的。
江绵绵让霜降将左善带过来。
忘川前来将江绵绵没有吃完的东西都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