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当然知道江绵绵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左善怎么样,所以刚刚所说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松柏,没想到这次竟然又被你说准了,幸好我主动去坦然了一切,郡主也并没有生气。”左善说着不由的叹息一声。
想当年左善和松柏也是同窗,只是左善进了朝堂,而松柏却选择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后来晃晃悠悠的来了梁州城,在后来左善被贬到这里,当年松柏之所以不愿意进宫就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为官会是如何的模样,即便是在回阿谀奉承的人,也终究逃不过别人的陷害。
朝廷不行,根本无法做到善始善终。
左善这个人在学院时就是一个榆木脑袋,从来就不懂的如何的变通,所以左善最终落得这样一个结果,松柏一点都不觉得有任何的意外,反而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毕竟还留了一条性命在。
这梁州城虽然偏僻了一些,但是不会有那些明争暗斗的手段。
后来在左善的几番劝说下,松柏终究是选择了给自己这个师弟当了一个幕后的军师。
的确在很多的事情上,松柏处理的要比左善通透的很多。
如果换成是松柏,必然落不到左善的境地。
其实松柏等在这里也不是为了听左善这句话的,松柏忍不住询问道,“郡主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我和郡主说了实话之后,郡主并未说什么,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左善的确是愚笨,并没有听明白松柏的言外之意。
松柏也有些无奈的看了左善一眼,难怪这左善会被人暗害到这样的地步,松柏叹息一声问的更详细一点,“我说的是,郡主除了这件事情有没有说别的话,比如对接下来的规划,或者西北王有没有说什么。”
只有知道对方接下来要走什么路,他们才能够有所打算,不过不管走怎么路,这背叛大齐的事情他们梁州城已经做了。
左善将江绵绵所说的话重复给松柏听,当时左善并未觉察出什么,反而是在说给松柏后,松柏轻而易举的便觉察出这话中的不对劲。
“郡主不愧是西北王的血脉。”松柏不由的感叹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松柏对于郡主的接下来的打算却是充满了热血的。
这烂天烂地,烂朝廷,是时候该翻云覆雨了。
左善倒是没有明白松柏为何会这样说,不由的看了松柏一眼问道,“莫非郡主话中还有别的意思。”
松柏确定的点点头说,“郡主这话里的确是还有别的意思。”
左善没有询问,反而是认真听着松柏说,“郡主让你将这九州的地图给她送过去,其实郡主是想将九州都拿下,若是能那些九州,这大齐便也不剩下什么了,大齐大半的疆土便都落入了江家的手中,若是江承安和江彦能够一举镇压边疆,那这九州将安宁了。”
“或许我们现在归降于西北的确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