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心里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手不听使唤的哆哆嗦嗦,把端着的一杯酒晃撒出去。
“父,父亲,喝杯酒压压惊,儿子,儿子这就是收拾……。”
严国轩正要接过来,忽然,严苛身后的帷幔一动,严国轩爆喝一声:“谁!”飞身一招拦腰斩攻击过去。
“喵呜……!”
一声惨嚎,一片血渍,一只三花猫瞬间被斩成两半。
啪,的一声,严苛手里的酒杯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啊!”
血腥伴着酒香四溢,严苛惊叫一声跌坐回椅子上。
严国轩车转身来,“严苛我儿,胜败乃兵家常事,休要担惊受怕,你…,咦?”
严国轩眼神一扫,就发现刚才洒落在地的那一杯酒,正在咕嘟嘟冒着白沫。
“严苛!”
严国轩眼神瞬间凌利,怒吼声压抑而杀气隐隐:“严苛,就连你也要背叛为父!”
“爹!”严苛惊叫着扑跪在地:“爹爹,咱们,咱们逃走了,我母亲,…我,叔叔,严家…三百余口,他们就得被统统处死啊……。”
严国轩胸口剧烈起伏,手中宝剑握紧了再次松开,反复几次。
严苛惊恐的声音都变了腔调,爬过去抱住严国轩的双腿:“爹爹,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不能杀我,严家还要传宗接代啊。”
严国轩最终叹了口气,“好那你就好好的活着,别忘了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为严家传宗接代吧。”慢慢垂下眸子转身往外走。
那神情说不出的落寞孤寂,人也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一生中最最疼爱的嫡子严苛,在他身后慢慢举起了长剑。
毫不犹豫,严苛一剑刺进了严国轩的后背,用尽全力,只留了一个剑柄在外边。
严国轩身子瞬间僵硬,低头看着从前胸透出来的,三尺染满血迹青锋。
艰难的转过身:“严苛……为什…咳咳咳?”
刚说一句,鲜血赌住喉咙,呛得他猛地咳嗽不止,呼吸困难。
这一剑极其精准,左胸处,直破心肺。
严苛惊恐的往后退,往后退,直到感觉严国轩确实失去了攻击力,才冷笑着狂吼:
“严国轩,你一生自负,才华权利都有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贪图美色,强占弟媳,逼的亲弟弟和你嫡妻私通,还生下了我……。”
“你、说、…什么?”
他强咬着牙喷出一句话,不是最后这句话他没听懂,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严苛,可是他最最疼爱的儿子,他最最寄予厚望的嫡子。
他在说什么啊?
严苛目呲欲裂,再一次怒吼:“因为你,我提心吊胆做了20年野种,今天就叫你死个明白,我是叔叔严国基和母亲生的……。”
“噗……。”严国轩一口鲜血喷出,瞬间染红前胸。
严国轩死了,严苛命人把他的头颅割下,带上直奔皇宫而去。
百花宫,殇国的赛马最终因为兵变,改为理论代替奔马竞赛。
李白被乌小璐的新奇思路启发,意气风发,一如对他的诗文那样自信满满的走上论台。
听着他的理论,申屠禾丰原本倨傲,一点点的转为惊愕最后归为沮丧。
李白道:“两国六匹赛马,分为上中下三品,第一场,我以下品对你上品。”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