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仇打了个哈欠:“同一个问题呢我不想重复第三遍。我也很忙的我都走出一个郡了又被玛玛拉回来善后。”
中年男人点头:“商量出来了1
除了上面这点沈棠还有一个致命隐患——她的地盘一下子扩张太大太快她只能将人手派遣出去接管留在身边的兵力薄弱正是守备最为虚弱之时!天赐良机啊!
只要他暗中联络被沈棠威胁、心生不满的世家豪族一起在明面上归顺沈棠助长她的气焰、卸下她的戒备暗中再找时机发动偷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何不成?
门客听完家主的打算。
这些世家内部声音大致分为两派。
族老也知道这个道理。
中年男人松了口气愤然呵斥。
跟着他问出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心脏跳得飞快。
但陶言那些旧部一听风声不对就跑了一个个溜得比兔子快连鬼影都没逮祝
族老道:“非得出这个钱?”
沈棠的实力他自然有听闻但十六等大上造他也不怕:“不管沈幼梨是不是真的荒淫无度她喜好美色总是真的……”
即便他们知道沈棠在敲竹杠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若是能摸清楚其他家族的金额自家在这个基础上厚一成便能用最小代价度过难关!各家都怕沦为倒数将各自的预算捂得死死的。捐钱金额没有上限底蕴浅一些的家族也拼不过那些老牌世家。
“打听清楚没有?张家要出多少?”准备花钱消灾的“打榜派”家主在正厅来回踱步听到主事脚步双眸一亮忙抓人手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也不想浪费钱。
但再好的舞看多了也无趣。
它的布局跟正厅一模一样蓄着山羊须的中年男子端坐主位下方跪着一名年轻儒雅的青年。说是青年眉眼间仍有几分少年稚色双眸澄澈看样子应该是刚加冠。
在这块土地上建国的国主还少吗?
书简在手中展开。
这个后果他负担不起。
蒙眼青年歪头:“啊走进来的。你是不是想问外面那些酒囊饭袋?他们没死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你们父子俩有意思啊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密谋什么东西?”
蛊惑沈幼梨的至少得是个男的吧?
家长脸上的志在必得停顿一瞬又道:“各家郎君哪个不是师出名门?全是从小精心教养的。沈幼梨出身草莽身边僚属不是泥腿子庶民就是寒门能有什么见识?”
族老突然道:“不如跟沈君表忠心?”
什么箱子?
都是眼前武者胡诌的但他只能应。
父子二人瞬间褪去血色。
蹭得从席垫上起身心一横:“且不说她还不是国主还没登基建国即便已经是国主那又如何?还没站稳就想着跑也不怕一跟头跌死!拿我私印联络各家商议1
还有比他更适合的美人计人选?
“委屈吾儿待事成之后——”
世家的嘴该松的时候比老头老太的腰绳还松但该紧的时候那真是滴水不漏。
“不成这不成1
父子二人听不到外部一丝异动。
“上哪里找这么一位美人?”
从各家最近产业动静来判断大致数目。
鹤骨松姿渊渟岳峙。
族老愁眉苦脸道:“若是破财能消灾倒还好怕就怕钱花出去还是大祸临头。沈幼梨想要证据不能将陶言那几个旧部送上去?吾等也是被奸人蒙蔽不知者不罪1
日后被清算怕不只是夷三族。
公西仇瞬息就将威势收回但那种山岳加身的窒息感仍残留在皮肤上冷汗打湿衣裳。他浑身湿漉漉的似刚从水中刚捞出。
轻声低语:“此计虽好但外界传闻她已经晋升十六等大上造。此等彪悍实力即便吾等重兵偷袭围剿她也能拼死逃出生天。届时怕是大祸临头还请家长三思。”
“你是——沈幼梨派来的?”
家主越想越激动。
正要说几句温情脉脉的话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父子俩对视皆从彼此眼中看到凝重之色——莫非是计划败露?
他知道族老表忠心的意思。
两派声音暂时没有统一。
门客愕然:“家长的意思?”
查不到具体数目便只能曲线救国。
表忠心需要投名状目下还有什么比各家谋划推翻沈棠更有价值的投名状?只是各家谁都不敢这么做宁愿掏钱破财。因为得罪世家比得罪沈棠的后果更加严重!
中年男人满意地抚着胡须。
脑中飞快运转起来。
门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请尊称玛玛为沈君她的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喊的。”蒙眼青年不是公西仇还能是谁?他双手环胸依着木柱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卷书简直接甩到男人脸上“不过不知者无罪姑且原谅你这一回。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大半夜讨论什么?”
沈幼梨只是脚下这片土地短时间的王。
门客听得目瞪口呆。
但跟命相比钱不重要。
公西仇哦了声:“原来如此那你们父子继续商议我还要赶着去别家催催。”
离开密室跃上屋顶。
他隐约察觉到什么扭脸面向那处。
月色下似有类似藤蔓的阴影趴在宅院屋顶墙面阴暗爬行、扭动张牙舞爪。公西仇摸摸鸡皮疙瘩炸开的手臂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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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要囤盐一百斤粗盐……这是准备吃多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