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才发觉不对,“你不会说,你覃团长之间……”
陈念汝不情愿也只能点头。
“我也是前几天他醉酒后,才知道的,他嘴里念着団団两字,拉着我说青梅竹马……”她轻叹一口气,“原主是个地主家的小姐,覃卫俞远在帝都,我两怎么可能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两小无猜?我叫陈念汝,不叫団団。”
泪,不自觉地落下。
她耳边仿佛又想起了那夜,男人痛苦的呼唤。
宁清握着好友的手,无声安慰道:“后来呢?”
“后来?就更戏剧化了!”
“第二天我问他団団是谁,他眼里悔不当初的痛再次告诉我,昨晚那个人,不是我!”
陈念汝胡乱摸了下眼泪,烦躁的挠了两下头发,“和他结婚六年,总觉得这些年,只有我动了心,幼稚,可笑!”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回村里拿工分……我又不会种田,只会教人读书。”
陈念汝有了别的东西烦恼,暂时将伤她心的男人抛到一边。
不能做老师,还能干什么?
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话题。
……
覃卫俞匆忙赶到陆青尧家的时候,就见陈念汝带着向军和思念坐在花藤下插花,宁清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有说有笑的。
陆青尧拉练回来,就见覃卫俞站在大门口,咳了两声:“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覃卫俞被吓了一跳。
他看清来人后,嫌弃道:“你好意思说我!吓我干什么?”
“覃团长,是你鬼鬼祟祟的,你好意思问我?”
“我这……”他余光往院子里一撇,见从主屋里出来的思念兴奋的叫着爸爸,朝他冲了过来,他没理会陆团长,兀自推开门走了进来。
陆青尧嘶了声,暗道:没礼貌。
宁清见正主来了,看了眼端着花篮进屋的陈念汝,和陆青尧道:“老公,你累吗?不累的话就跟我上山摘花去。”
她回头看了眼小思念,“你去把哥哥妹妹叫出来,让他们带你们出去玩。”
覃卫俞能找过来,说明心里对陈念汝还是有请的。
宁清当然要带着所有电灯泡撤退。
她也不等陆团长回话,拉着他就往山上走去。
屋子里,只剩下覃卫俞和陈念汝。
陈念汝回头看了眼,见覃卫俞来了,不语,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覃卫俞厚着脸皮在夫人面前坐下,“这次花弄得不错。”
“谢谢。”语气十分疏远。
覃卫俞放在两侧的手半握,“夫人,我可以解释的。”
“不用解释。”
陈念汝看向男人,“你表现的已经很明白了!不需要再解释,你心里有个很爱的女人叫囡囡,她和我长得很像,你还要解释什么?爱我?爱她?还是既爱我又爱她?覃卫俞,覃团长,你可真渣,找你的団妹妹去吧。”
陈念汝将面前的插花一推,下了逐客令。
覃卫俞赶紧将夫人抱在怀里,叹气:“你每次都自作主张给我判了死刑,这让我感到十分挫败啊。”
女人挣扎着,心里不屑冷哼:他挫败?把她耍的团团转,不应该表现出无限的优越感吗?
“夫人,我怕我伤到你。”
覃卫俞语气中带着无奈。
“那就放开我。”
“那你会给我解释的机会?”
“不会。”
“那我就不放。”
“覃卫俞,你,你这个人渣,你这个大猪蹄子,你这个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