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摇头,“元老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们也算是向军、向党的长辈,出了事求过来,咱们也拒绝不了。”
宁清也能察觉出,元曲他们兄妹几个,都是比较浮躁的人,可能和之前的生存环境有关吧,明明是个世家翩公子,高贵名媛,做事很浅显不说,目光也过于短浅,很容易被人当枪子使。
她感觉到老公担忧又疑惑的目光,染笑,“我就是觉得家里突然少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要是要去吃苦,心里多少有些担忧。你让我缓缓就好了,没什么大事。”
陆青尧揽着媳妇的肩膀,沉声宽慰道:“你别想得那么悲观,那个地方又不是监狱,偶尔还是可以去探视的。”
宁清没好气的瞪了眼,“你也说了,偶尔才能去探视,那和监狱有什么区别?”
“这……”男人噎声半响,无奈道:“媳妇,你知道我说不过你,你也就别摆这个让我担心的脸,行吗?”
宁清双眸也终于染了些笑意,“陆团长,你的话真多。”
“你之前不是嫌弃我的话少,现在多了,不喜欢?嗯?”
男人嗯字低声上挑,带着几分都逗弄、诱惑。
女人半歪着脑袋,“要是你在外人面前话也多,更好。”
“这个特殊,陆青尧只能宁清同志面前展露。”
“好。”
宁清也真香的很快。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也热拢起来。
晚上睡觉前,宁清和陆青尧也商讨了怎么给孩子们做思想工作。
四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走一个,肯定心情都会很低落。
翌日。
宁清要去医科大学习,陆青尧要去开座谈会。
两人吃完早饭后,就分道扬镳。
宁清没想到,这次给他们讲课的人,居然是老熟人,不对,准确的说,是她的师父——沈中广,和霍叔叔,霍思危。
嗯,她在教室门口见到的这两人,惊掉了下巴。
霍思危见最心仪的女徒弟看到他们时愣在原地半张嘴的惊讶状,没忍住笑出声:“老沈,你看三丫头这表情,多少年了,还是那么,怎么说来着,经典!”
沈中广给了好友一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眼最爱的徒弟,“你这丫头,不来看我就算了,我这次好不容易把你调来听课,你这是什么表情,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说着,扬手就要往宁清身上揍。
宁清赶紧往后躲了躲,就见霍叔叔直接拦在自己面前,厉色和老友道:“你这驴脾气,上来就要打要骂,还真以为我们家小清清是之前的小清清?现在都将近三十了,不带你这么打击的!”
宁清,“……”
维护她的霍叔叔怎么把话说的这么别扭?
嗯,三十?是在说她老吗?
沈中广,“我教训我徒弟,管你做什么事?让开。”
“不让,小清这种有潜力的丫头,是需要疼爱的,你要是不稀罕,赶紧的,把这个徒弟给我!”
“不让,这是我徒弟,这些年你抢了我几个了?”
“怎么,你看上的我都想抢。”
“呀,你强人还这么有礼,看我不打你。”
“来啊,谁怕你!”
宁清眼看了两位师父要打起来了,赶紧拦住,“师父,叔叔,冷静,现在是教室外,这么多人看着呢。咱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她挡在中间,为难的左右看了眼。
沈中广顿时醒过来,面上冷脸哼了声,指着对面的老头,“这次看在我徒弟的面上放过你,咱们回去再说!别以为我怕你!”
“来啊!”
霍思危不甘示弱!
宁清拉着两人在不少人的注目下走进教室。
哎,她也不知道,这趟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