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同样有被抛弃经历的女孩子,吴乐乐是非常乐意无条件赡养明觉的,可是身为凌云宗的掌门人,正统道门的铁杆粉丝,吴乐乐肯定是不乐意明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创办寺庙的。
这是在挖自己的墙角进行资敌,吴乐乐是有多傻才会这么干呐,可是私心里……
看着面露为难的吴乐乐,明觉善解人意的开口说道:“刘宗主,如果您要是有什么为难的话,不妨直说,贫僧是不会让您为难的。”明觉说的很是真诚,丝毫没有半点客套的意思。
吴乐乐抬眼打量了一番明觉老和尚,从他的眼里吴乐乐看到了慈爱、包容跟无私。
唉!
叹息一声,吴乐乐正了正神色开口说道:“为难倒是不至于,不过在这沧澜界里没有寺庙也没有佛门,更没有信仰佛祖的佛门弟子。
明觉大师,你飞升到这沧澜界里,是继续在凡俗界里创建慈幼院呢,还是想……建寺立庙,为佛门传法,普度众生呢?”
吴乐乐的面色平静没有波澜,但是明觉就是从吴乐乐的眼里看出了杀机,那是只要说错一字就要被强行圆寂的恐怖杀机。
明觉虽然并不知道吴乐乐的杀机何来,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回答错误,那么他要面对的后果便是不可想象的。
不过生死什么的他已然看淡,所以明觉也没隐瞒什么,而是实话实说的对吴乐乐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暂时还未想清楚,我完成了自己对佛祖的承诺,兑现了自己许下的诺言。
可是现在的这个处境,是贫僧从未想过的,因此贫僧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吴乐乐挑眉,想了想后继续说道:“明觉大师的所作所为我很是敬佩,并且也很高兴能够帮助明觉大师。
只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个人的敬佩并不能改变我的立场,或许现在的明觉大师你还不懂,但是……
你只要知道,你不建寺立庙,不宣传佛法给人讲经,我就不会为难与你,并且还会帮助你隐居在沧澜界里安度晚年就好了。”
“刘宗主这是何意?难道我宣传佛法也有错吗?还是说在这沧澜界里,就不允许有佛门弟子的出现?”明觉也不傻,他很快就抓住了吴乐乐话里的关键点。
吴乐乐点头:“是不允许,这里是道修的天下,是玄门的主场,压根就没有佛门生存的地界跟立足的土壤。
明觉大师要是归隐山林,又或是须发还俗倒还好说,只要你想在这沧澜界里建寺立庙,宣传佛法,那么等待你的将是…………被强行圆寂,甚至还会牵连那些因为你而信奉佛祖的无辜之人。”
看着紧皱眉头的明觉大师,吴乐乐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道统之争,信仰之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