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心很快就从谢绾绾的房间内走了出来,福了福身子:“回娘娘的话,奴婢也并未在房间里面寻得任何香囊。”
谢韫欢仍旧波澜不惊,她扬了扬眉:“既然如此,那母亲的房中可要好好搜查一番了,春梅。”
春梅应下,刚要进去,就听得谢韩氏的制止。
“慢着!”
应心会意,将春梅从头到尾搜查了个遍,摇了摇头。
兴许是她多虑了。对上谢韫欢的眼神,谢韩氏这才同意放了人:“进去吧。”
应心刚一进入到谢韩氏的房间内,就看到谢韩氏的梳妆台上,正大张旗鼓的放着一个黑色的物件。
走进了一看,便是王曦口中那个黑色鎏金装饰的香囊。
应心慌张的上前,想要将香囊护在手上,却被春梅一把拉住:“你要做什么?”
应心的后颈被春梅揪住,春梅扫了一眼她,立刻看到了应心护着的那个香囊。
“好啊你。”春梅眼疾手快,一把将香囊拿在手中。
“这屋里头是怎么了?”谢韩氏听着屋内的动静,想要提点一下应心。
应心闻言,刚要上前去抢,然而她一个婢女怎么打的过萧绝精心培养的暗卫?
春梅一个手刀劈下去,应心便失了力气,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春梅带着香囊出去。
“娘娘,这是从大夫人屋中发现的。”春梅将香囊呈上去,“这香囊就放在大夫人的梳妆台上。”
听着里面的动静,二人好像还争执了一番。
谢玄武一看那个与荷包一个款式的香囊,一股无名火便上了心头,他瞪着身边已经出了虚汗的谢韩氏,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啪!”
谢韩氏被这一巴掌打的倒向了地面,她跪在地上,头发稍稍有些散乱,她狼狈的向前跪爬几步:“相爷,相爷息怒。”
“我呸!”谢玄武啐了一口,一脚将谢韩氏踢翻在地。
谢绾绾愣住,她推开身边的几个家丁,上前摇晃着谢玄武的胳膊:“爹爹,爹爹,娘亲是被冤枉的。”
“冤枉?哪里冤枉了?”谢韫欢问道,“你们的院子我根本进不来,这不是你说的吗?”
谢韫欢视线落在王曦身上:“不是你说的吗?与你私通那人有一个同样款式的香囊。”
这番说辞在前,谢玄武头脑发胀,胸腔内积了不少的怒气。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见谢韩氏又扑过来,谢玄武再次飞起一脚,厉声问。
“我没有,相爷明查啊,相爷。”谢韩氏咳了咳,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着。
突然,她顿了顿,猛地指着谢韫欢身边的千岁:“肯定是她,她让她的猫将这香囊衔至我的院中,诬陷我,离间我们夫妻情分。”
千岁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凶狠的露出了爪子,冲她叫了两声。
谢玄武的指尖微颤,他也不能够相信谢夫人会给他头上戴上帽子,他看向千岁,眼中危险的意味颇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