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以来,倩茹都同奴婢们一样,在夫人身边伺候,只是倩茹手脚不利落,总是时常会出差错,今日更是打坏了一套夫人最喜欢的茶盏,险些将水泼到了夫人和小公子小小姐的身上,夫人这才动了火气,要将她降为最末等的洒扫丫鬟。只是倩茹却不甘心,已经在此处缠闹了许久,只说是夫人刻意为难与她,闹得夫人连午觉都没睡好,此刻还在头疼呢。”
倩茹已经看出倩茹不太正经的心思来,如今有这样的时候,她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在萧绝面前抹黑她的形象。
只是,她却不知道。不用她抹黑,萧绝已经对这个婢女十分的厌烦。
尤其是听到夏荷最后几句话,萧绝立刻冷了脸,也不去看倩茹,转身抚上谢韫欢的脸,语气关切的询问。
“怎么样?头可还疼呢?”
谢韫欢朝着他摇了摇头,眼神温柔。
萧绝却不肯相信,转身靠近了谢韫欢一些,对着她,伸手上去亲自给谢韫欢按揉额头,替她解乏。
底下的倩茹见他将谢韫欢照顾的这般无微不至,早就已经嫉妒得两眼通红。
只是在场,却没有一个人关注于她,萧绝显然已经对倩茹嫌弃至极,丝毫不看她,声音轻轻地响起,“长风,将她拖下去,好生看着,除了外殿之外,不许她进韫欢的内殿。”
长风立刻出现,生怕倩茹再吵嚷起来,闹到了谢韫欢,直接上手将她的嘴堵了起来,才拖着人离开。
倩茹一离开內殿之中,便立刻轻松起来。
只是,倩茹自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无论是当众被谢韫欢责罚,还是在萧绝面前丢了脸面。
就是这最为末等的洒扫丫鬟,也让她能够见到萧绝的次数大大减少。
这几日以来,还没有丝毫的进展,倩茹早就已经心急如焚,自然不肯让事情更加难堪下去。
当下就悄悄的去找了府宅之中的其他人,想要让他们帮助自己,给谢韫欢使绊子。
只是谢韫欢府中的人,大多是萧绝亲自找来的不说,便是谢韫欢和萧绝,平日里对待他们也很是厚道,并不曾与其他主家一样,刻意找他们的麻烦,自然不愿和倩茹狼狈为奸,
因此,倩茹费尽心机,说尽了好话,甚至许了他们不少的金银财宝,竟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倩茹一起陷害谢韫欢。
倩茹恨的咬牙,却仍然不肯放过谢韫欢。
只觉得府中的丫鬟奴才都是鬼迷了心窍,竟然连真金白银都不要,宁愿甘心侍奉一个主子一辈子。
没有人能帮忙,这条路自然不能继续走下去。倩茹安稳了一日,别突然又出了府,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去了医馆之中。
过了小半个时辰,倩茹才从医馆之中出来,脸上难得显露出十分灿烂的笑意来。
到了晚间,众人都已经熄灯就寝。
这几日以来,子佩子宁两兄妹常常做噩梦,谢韫欢心中不放心,便。亲自打扫了房间出来,陪着他们睡觉。只能可怜萧绝一人独守空房。
而今晚,萧绝处理完了事物之后,才推开自己的房门,就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
那香气闻起来很是低廉,然而却有着一股奇怪的感觉,萧绝只不过站在房中片刻,便已经觉得身上有一股燥热袭来。
与此同时,萧绝发现,自己的床上有着一块奇怪的隆起……仿佛,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