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本大人再睡一觉吧!”萧朝贵翻身压下,大动起来。
这“一觉”睡到天黑才作罢。
秋月被折腾的脱了力,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萧朝贵看她的样子心有不忍,俯身在女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穿上衣服,道了一句:“我去了!”才走。
门口的小太监还守在哪里,他看着萧朝贵春风满面的样子,心中满是疑惑,萧大人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能和他们的王妃从早上一直聊到天黑。
随从牵来马,萧朝贵上马时,才觉得两腿发软得厉害,心中暗暗道:“下回还是早些回去好!”
雀儿从门外走进来,扶起秋月,见被单上残留着丝丝血迹,心紧紧一揪,问她要不要上些药!
“不用了,流血让我更加清醒,我要永远记得今天所受的罪,来日百倍偿还。”袖间的一双玉手握成了拳头。
晚上,雍王总算回来了,传王妃过去侍宴。
秋月拖着酸痛的身子,勉强打扮了一番,由雀儿扶着去了。
厅中还有其他女子,其中有几个面生的很。
这些年轻美丽的女子,娇笑着,给秋月下跪行礼。
秋月只端着茶细品,连头都懒得抬,道:“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低下的女子起身,重新围到雍王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笑着。
听得她耳中生刺。
见秋月柳眉微皱,雍王有了几分忌惮,留下两个有了封号的侧夫人,其他的都赶下去了。
“近日可见着萧督主么?”
他和她的话题永远是围绕这些展开。
秋月甚至觉得,如果没有萧朝贵,他会如何嫌弃冷落自己。
可笑,她的所有,竟是一个萧朝贵一个外人给的。
“见了!”秋月冷冷道。
“他说什么了!”雍王马上追问道。
秋月沉默不语。
雍王清退了厅中所有人。
“你现在可以说了!”
“他说……我的腰肢太软了些,害得他几天都起不了床!”说完,报复性地哈哈大笑起来。
“贱人!”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雍王一手撑桌,阴狠道:“阉狗,等着,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秋月走下座:“只怕不会有那么一天,他好像并不愿意扶持你做皇帝!”
“所以,全靠夫人了!”雍王变了一副脸色,讨好似的哄道:“夫人貌如天仙,智勇双全,肯定有办法让他甘心为我们出生入死!”
“等我搞定他,你稳稳当当地坐上皇位,我只怕会和萧督主一样,沦为你的弃子!”
“绝对不会!你怎可和他相提并论,好月儿,我发誓,将来要是辜负了你,便不得好死!”雍王立马赌咒发誓道。
“这样的誓词,想必和郑云也说过!”秋月说完,不再搭理他,径自坐到桌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