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相救,你为何不早说?”
女子几乎咬牙说出的话,萧辰有些无辜,“在草屋我本多次想与你说,你何时给过我开口的机会?”
苏静鸢一愣,回想起在草屋,他的确有话想说,都因为他胳膊伤口的疼痛没说出来。
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怒不消反曾,萧辰莫名其妙。
他多次想表达会有人解救自己,是她一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到了最后还要把错怪在他身上!
他气笑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箱子被人从外打开。
阿福看到主子和一女子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顿时惊掉了下巴,脑子快速转动着如何能把消息尽快传给方林。
萧辰起身阿福才瞧见他受了伤,连忙去扶起了主子。
“主子,您受伤了?”
“严不严重?”
“这胳膊不要紧吧?”
“会不会…”
萧辰递过去一个凌厉眼神,阿福瞬间咽回了自己继续问下去的话。
“既然已经到了渝州城,那我们就在此分别。”
苏静鸢想着时间不早,她得立刻回去,道了别,她转身离开。
“姑娘!”萧辰叫住了那人,他真诚的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带人赶得及时我怕是已经落到了南宫汭的手里。”
萧辰牵过了阿福的马,“姑娘还得回去跟亲人交代,还是骑马快一些。”
“多谢。”
苏静鸢此时也不推辞,她牵过了马,踩着马镫翻了上去,回头看了一眼,快速的离开。
苏静鸢回到后门时魏康也正好回来,两个人事先约定好,看到彼此安好也就没多说。
魏康立刻牵过了马,苏静鸢刚进后门就看到沉碧焦急的身影。
前厅里,长公主已经变了脸,怕是再聊下去她会将苏昶赶走。
如果来的人是苏震或是苏家任何一人,她也不必这样烦躁,直接不见就是了。
来者偏偏是苏昶,苏昶是苏家唯一一个跟苏震不一样的人,他跟静鸢的关系也比较融洽。
他的话里三言两句都是在向着静鸢,可南宫华听了还是不舒服。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她皱了眉,“苏昶,我已经知道你来的目的,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想把静鸢接走。”
“可是苏昶,你光想接静鸢,你有没有想过她在苏家过的什么生活,不说你那姨娘,就说你那爹是怎么对待静鸢的你又怎么会清楚!”
苏昶有些理解不了她的这句话,他笑了笑,“您这话就有点说笑了,长姐是苏家嫡长女,在苏府要比任何一个子嗣都要尊贵,父亲把她捧在手心,这都是有目共睹的,长公主您说别的小辈不敢反抗,唯独这句话,小辈有些不认同。”
南宫华是真的没办法跟他聊下去了,她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再好也是苏家人,他怎么可能会真正的去理性看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