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札王府已经被侍卫团团围住,札王府里的人全被圈进,每日会有人在固定时间来送菜,就是买菜婆子也不能出一步札王府。
南宫汭那日在宫中挨了五十杖责,这五十板子要了他半条命,出宫都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他的心情也变得极差,只要进去服侍的下人没有一人能躲过他的训斥。
屋子里的哀嚎声里总夹杂着怒吼声,要不是怕他丧命,郎中是万万不敢进来为他瞧病的。
苏如雪见札王不肯配合郎中,她心中着急,只能接过药亲自去喂札王吃药。
“札王,您得乖乖喝药,您就是再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呀!”
南宫汭心里有气,可他知道苏如雪说的话没错,他如果气坏倒便宜那些害他的人了!
他张开了口,喝下了苏如雪喂来的药。
“札王!”
懒虎走了进来,他还未开口,那个狠厉的眼色就飞了过来,他吓得咽了咽口水。
南宫汭咬牙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没见本王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懒虎立刻说道:“札王,卑职费劲心思,终于拿到了外面的消息,您要找的罪册已经有了下落!”
南宫汭眼睛亮了亮,他这一激动,瞬间牵动了伤口,他“嘶”了一声,坚持问道:“在哪?”
“我们的人已经探清楚,就在丁少爷那里。”
苏如雪站了起来,她将汤药放在了桌子上,“你是说丁锦德拿到了罪册?”
懒虎坚定的说道:“是,千真万确,就在丁少爷那里!”
南宫汭愣了愣,“没想到这丁锦德还真有些用处,让他办的事他还真的办到了。”
苏如雪也十分欣喜,她想着还是把罪册拿过来最有安全感,便说道:“札王,既然已经找到了罪册,那还是尽快让丁锦德把罪册送进来吧。”
“不行!”
南宫汭变了脸色,他态度坚定,“现在札王府已经被围,到处都是父皇的人,我们就是费尽全力也不可能把罪册拿进来,不但拿不进来还会打草惊蛇!”
他现在比任何一人都想快点把罪册拿到手里,可他知道万不能为了现在一时的心红去乱了分寸。
“罪册在丁锦德那里本王还是放心的,本王都等了这么久,也不急于这一时。”
“马上就要到春祭了,父皇最为重视春祭,那时所有皇子都必须在场,父皇也一定会将本王放出去。”
南宫汭的视线看向远处的空气,“只要本王出去,就一定能拿到罪册,只要拿到罪册,何愁献不上去!”
苏如雪端起汤药小心的喂着南宫汭,“札王,您痛恨长公主,罪册上是没有长公主的,可您能利用苏震去拉下长公主。”
苏如雪意味深长的说着,南宫汭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拒绝道:“本王知道可以利用苏震拉下长公主,本王的目标是长公主,但并不是苏震,于现在来说,苏震对本王还是有些用处的。”
上一世他能登基少不了苏震的帮助,而且只有苏震才能让他得到苏静鸢,如果苏震一死,就更没有人能帮助他得到苏静鸢了。
就算除掉苏震,也要等到他得到苏静鸢,等到他登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