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秋领命出去,白凤走到了一盆花前,看着上面生了旁支,她一剪子将旁支剪断。
“姨娘!”
菊秋回来复命,她行了一礼,正要开口,白凤先打断了她,“没规矩的东西,没看到我正在修理花吗!”
菊秋语噎,她不满的噘了噘嘴。
白凤放下了剪子,她坐回在凳子上,这才摆手示意菊秋说。
“奴婢去找了紫儿,她说她跟着少夫人去孔府时见少夫人和孔夫人母女俩窃窃私语,她便借着倒水偷听了一点,紫儿听了一点才知事关札王。”
白凤现在对札王府格外敏感,一听说札王府,她瞬间站了起来,以为是女儿出了什么事,但又一想,她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札王跟孔令馥回孔家有什么关联吗?!”
菊秋身子一颤,她老老实实回答着,“孔夫人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我们苏大人最近要有灾难,所以他们怕连累到少夫人,想让少夫人回去避一避。”
白凤大发雷霆,“哪来的胡言乱语,我看孔夫人分明就是在诅咒老爷,好端端的哪来的灾难!”
菊秋对此也是半信半疑,她一五一十的传着话,“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札王不知从哪弄来一本罪册,上面就有我们大人。”
菊秋这话一出,白凤立刻变了脸色,这回她没有说话,她的眉目越皱越紧了些。
她本来以为是孔夫人又不知从哪道听途说诅咒苏家,但一听说此事有关札王,她不得不把这件事捋了一遍。
“菊秋,你快去派人请老爷回来,就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请老爷回来!”
白凤神色焦急的吩咐着菊秋,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阵矫健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有什么重要的事都要让你派人到宫里去请我?”
菊秋带着下人退了下去,管好了门,白凤露出一副急切的表情,“老爷,不好了!”
“你胆子可真是够大的,都敢派人到宫里去请我,这是我回来了,如果你的人真进了宫去拽我回来,皇上不生疑就怪了!”
苏震面色生冷,他的声音带着怒气。
白凤扶着他坐下,“老爷请谅解妾身这次的失礼,可要不是天大的事,妾身怎么可能会派人去宫中找您!”
“天大的事?”
苏震倒了杯茶水,白凤拿过了他手中的茶水,“您先别急喝水,您先听妾身把事情说完。”
“是这样的…”
苏震听了事情,他将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瞳孔里含着怒火,“放肆!”
“老爷恕罪!”
“我现在与札王处在同一根绳上,他要想成就大事少不了我的帮助,他要害我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苏震紧蹙眉,警告道:“休要再胡说八道了!”
白凤知道这事告诉苏震,苏震是不会相信的,别说苏震,她听说这件事时都觉有些不可置信。
“老爷,您就记得苏家跟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仔细想想,札王为何会与我们苏家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
白凤意味深长道:“说白点,他札王当初还不是因为我们有长公主这个靠山才要与我们合作的!”
“话是这样说的,可你也不想想,我们是没了长公主,可他不是也没有什么靠山吗,如果他杀了我,那他就更没有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