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雪观察到阿秋身上流了很多血,南宫汭看了过去,只见阿秋的身上流了很对血,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是说勒死的吗,这怎么回事?”
懒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忙吩咐去请了郎中。
郎中进来时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险些被吓坏,他咽了咽口水,还是上前去查看了死者。
“回札王,这位十有八九是怀有身孕,看样子差不多已经在三个月以上了。”
南宫汭和苏如雪同时被震到。
“什么?你说是说她怀有身孕?”
郎中坚定的说道:“是,所以她才流了这么多血。”
懒虎送走了郎中。
南宫汭还在震惊和诧异中,他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人。
苏如雪从惊愕中缓过来,她松了口气,“札王,在大宅院里下人发生这种事也很正常,阿秋这个年纪迟迟不被放出去也难免会和府里的男子发生些不正当的事。”
懒虎说道:“是啊札王,这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可惜阿秋就这样死了,她这一死弄得我们根本无法查指使她的人。”
“也怪本王大意了。”
南宫汭只觉一阵牙疼。
本来可以利用阿秋引出背后指使阿秋害他的那个人,现在阿秋一死,这件事便没有一点迹象可以去寻。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是。”
随从从地上拿起草席,正要将阿秋裹进去,从阿秋身上滚出了一个玉佩。
南宫汭捡了起来,他随便一看,以为是一个不值钱的玩意,正要拿去扔,苏如雪拦住了他。
苏如雪接过了玉佩,她正面反面来回看了一下,看到那个“昶”字,她蹙了眉。
“札王您看,这上面有一个字。”
南宫汭看去,见那个不大的玉佩上的确刻着一个字。
“昶?”
南宫汭摸着那个字,沉吟片刻,他忽然抬起了眸,“是苏昶!”
苏如雪有些诧异,“一个下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苏昶的玉佩?难道是她爱慕苏昶…”
“不对!”南宫汭立即否认,他的眸色变得晦涩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蓦然看向了那个死人。
苏如雪也明白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那个死人,但无论如何也将两件事联不到一起。
“不可能,苏昶他不是那种人!”
南宫汭问道:“此话怎讲?”
“札王您不知道,苏昶这个人心气高,他无论如何也是看不上一个下人的!”
“而且,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苏如雪自以为了解苏昶,她觉得以苏昶那种人,就算世界上没女人了他也不可能看上一个下人,更不可能会根一个下人有这种事。
南宫汭心存怀疑,她并不认同苏如雪的观点,任何人都是有另一面的,苏昶再高傲,他也一样是男子!
何况…
“哪有这么巧的事,如果说阿秋跟府里下人有私情,那万不着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个人,玉佩这样贴身的东西,一个女子怎么会轻易把一个男子的玉佩带在身上?”
苏如雪还是有些不相信,“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