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虎被打在了门框了,由于力气太大,门框很快便碎裂在地。
南宫汭的瞳孔溢满的是黑色危险,“你再敢点一下头,本王今日就让你死在这。”
懒虎惊恐万分,他从地上爬到了南宫汭的脚下,不停地给南宫汭磕着响头。
苏如雪也被吓到,她怔愣一瞬,扶住了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
“札王,您这是怎么了?”
南宫汭眉目轻挑,他扫了一遍整个屋子,他迈着步子走到了一个架子旁,一脚飞了过去。
那个架子瞬间凌乱,后面的人也惊叫了一声,看着札王能杀死人的眼神,他的肌肉都开始颤抖。
他嗫嚅着,“札王…”
南宫汭的眼睛里是一片无尽的黑色,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那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苏如雪,他倏然笑了出来。
比起元宣,丁锦德的衣领不整,而脸上还带着一股还没散尽不知名的潮红。
他就是傻子也能分辨出来与苏如雪偷晴的人是谁。
苏如雪脑子飞快的运转,“丁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汭耐着性子,“好啊,你们给本王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侧妃你也给本王解释一下你和丁锦德的事。”
“您在说什么妾听不懂…”
“啪!”
南宫汭俊美的脸上铺着一层浓浓的阴霾,而眼睛里是能摄人的锋芒。
丁锦德心疼不已,他不忍心再让苏如雪委屈,主动站了出来,“札王,事已至此我任凭您处置,但请您放过侧妃,这件事与她没关系,是我爱慕侧妃,纠缠侧妃,您要打要杀我都不多说一句!”
苏如雪嘴角流血,她捂着脸不敢多说一句,泪水如泉水一样流个不尽。
南宫汭扫过狗男女,“她是本王的侧妃,本王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而你又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亦是本王的朋友,本王又怎么会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呢。”
轻轻的一句话如同电流一般划在了苏如雪和丁锦德的心上,两个人不由的颤了颤。
南宫汭背对着他们,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脸色,只感觉到了他那冰凉刺骨的背影。
他开口,“丁锦德你可以回去了。”
丁锦德犹豫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看苏如雪,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侧妃怀着身孕,应以静养,这段时间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去把侧妃好生安顿起来。”
懒虎战战兢兢的点了头,他带着苏如雪走了出去。
南宫汭背影坚硬如铁,那如铁的背影生了不少寒凉。
那双同样冰凉的眸子里面深邃不见底,里面被填满了无尽的危险,如同一把利刃,扫一眼便能轻易把人杀掉。
他紧紧的咬着牙,手间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元宣回头看了一眼,许是那对男女太过着急,衣服也没穿齐,地上还有一个红色肚兜。
那红色的肚兜在这个破烂的屋子里格外的突兀。
他没多说什么,与他走出去后,只听他回头说道:“元大人,若非本王有所发现,你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份冤枉。”
他是在说元宣不会替自己开解。
元宣的眉头紧了紧,他的关注点在弄南宫汭说的那几个字。
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