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宁路上遭遇劫匪的事情很快在渝州城传了起来。
南宫宁是皇帝儿子里面比较优秀的,虽然没有南宫汭有才华,但要比南宫汭有能力。
其他皇子也不是能相提并论的。
南宫宁从小生活在军队,十五岁便独自带兵去打仗,别看年纪小,可从一开始到现在几乎很少有失利。
攻下数做城池,多次平定内乱,百姓们夸赞他年少有为,而这次是平定了内乱回来的途中遭遇了不测,百姓们纷纷为这个宁王感到惋惜。
皇帝对这个儿子格外宠爱,更是寄予了不小的希望,只等他回来给他大奖赏,只是没成想儿子会在路上遭遇不测。
离开渝州城的时候还是一个精神焕发的少年郎,再回来时却变成了一个躺在檀木棺的安静尸体。
皇帝悲伤欲绝,下令全面搜查山贼,为宁王办了丧礼。
皇帝老年丧子,打击甚大,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好几日都未痊愈。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南宫汭也成功的与丁从盛达成了协议。
“明日本王便把丁锦德做的这些丑事都呈上去,只要把这些丑事呈上去,皇上就不会放过丁锦德,而丁锦德会的政路也会就此砍断。”
出了厅室,南宫汭咬牙切齿的说着。
元宣轻皱眉头,“丁锦德被拉下来,丁从盛便能名正言顺的扶持上去,培养一个人需要大量的时间,可我们都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培养人,我担心的是这个丁从盛没有丁锦德好拿捏。”
“丁从盛父母双亡,亲生母亲也死在丁锦德的手里,丁从盛在丁府也是无依无靠,要想立威也只能靠本王,他要比丁锦德更好把持,本王相信他一定会比丁锦德更能为本王所用。”
元宣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他侧目看了看南宫汭,见南宫汭冰冷的眸中似是一把阴鸷的刀,他回头看了看,没有多说什么。
这天早上,苏静鸢洗了漱便听到徐嬿婷来请安的通报。
沉碧道:“真是奇了怪,这个徐侧妃从未这样主动给您请过安,每次要不就是以伺候世子较晚的理由,要不就是以身子不舒服的理由来回您,今个怎么也主动过来给您请安了?”
徐嬿婷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拒绝给苏静鸢请安,苏静鸢也就习惯了她不来,可出奇的是徐嬿婷会主动来给她请安。
“人家来请安,我也总不能不见,你去把人请进来,告诉她我马上就到。”
不管是要耍什么花样,她都没有理由去拒绝。
苏静鸢去外厅的时候徐嬿婷已经进来了,她正坐在下首位置,正开心的与下人聊着什么,仿佛没看到苏静鸢一般。
直到沉碧轻咳了一声,徐嬿婷才看了过来。
“给世子妃…哦不,现在可是王妃了,妾身给王妃请安。”
她半福身子,这么一福,腰间软软一扭,说不出来的柔柔弱弱。
她穿着一身粉色大花裙,脸上铺着略厚的妆容,眉间轻勾一点粉色,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这样的女子,别说别人,苏静鸢看了都不禁有些感叹。
她坐在了主位上,“自打进了府以后妹妹给我请安的时间屈指可数,妹妹今日真是好兴致,竟主动来给我这个王妃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