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不拆台,他笑道:“做主?母后请说,如果谁要是惹了太后不开心,朕一定不会放过他!”
太后尊贵的脸上勾起一抹满意,她抬手示意了一下,只见下人端上来了一个盘子。
众人不解。
徐嬿婷拿着玉如意将放在里面的一个红帕子挑了起来。
她拿到喜婆面前,喜婆确认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徐嬿婷拿到众人面前,“大家请看,这是离燕王与苏静鸢成亲那天夜里用的喜帕。”
所有人皆是一愣,然后皆是一惊。
皇帝的脸上五颜六色的变化着,他清了清嗓子,“徐侧妃,你举着这块红帕子像什么话,还这样光明正大的拿到众人面前!”
皇帝就差说她不害臊了!
苏静鸢有了怒意,萧辰先开口道:“徐侧妃和太后这是何意,拿着我与家妻的帕子,是想当中展览一下我与家妻的私事吗?!”
徐嬿婷不紧不慢的说着,“那日是离燕王与苏静鸢的大婚之日,离燕王那夜醉酒到不省人事,并未走到后院,而是在书房睡下,既然离燕王在书房睡下。”
她这话一出,足以把苏静鸢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萧辰那夜如果真没有陪着苏静鸢,那这喜帕上的红…
萧辰笑的温和,“徐侧妃对我的动向知道的真是一清二楚,连我那夜没回去而住在书房的事情都知道。”
“并非是妾知道,而这一切都是沉碧所说。”
沉碧缩了缩身子,她立刻给太后和徐嬿婷磕起了头,希望太后和徐嬿婷不要再说下去。
苏静鸢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沉碧这丫头并没把萧辰出去的事情说出来。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皇帝来了兴趣,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磕头的人,又好整以暇的抬头看着苏静鸢。
“苏静鸢,她是你最贴心等我丫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萧辰好歹也是燕国的世子,他身份高贵,你要是真的做出这等之事,朕一定会狠狠处罚你的。”
徐嬿婷疾言厉色道:“事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沉碧还说,那夜她还看到有一男子进了苏静鸢的房间,她以为是离燕王就没有管,事后才发现离燕王并未去你那。”
“离燕王,那夜她与别的男子发生了苟且之事,也许那一切都是她所安排,她安排着您喝醉留在书房,正好趁您不在时找了其他男子,她这样不知廉耻,这样下贱,现在怀了孕,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明不白,还说不准是哪个贱男人的野种呢!”
“您身为一个离燕王,您可不能就这样放任这样一个贱人背着您做了这样的丑事,还怀了别人的野种,这野种要是生下来,那您可多冤枉啊!”
徐嬿婷的话如刀一样,她字字直指苏静鸢。
萧辰不温不凉的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让我杀了苏静鸢?”
太后冷冷道:“胆敢做出此等事情,自然不能放弃,你现在最好连他狗男人的名字也说出来,你现在说出来了哀家就留你们一个全尸,要是坚持嘴硬,那哀家有的是办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