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谨吃痛的捂住锁骨,这人上辈子恐怕真是头狼变的,好不容易消退一些的记号又被加深。
神情放松的动了动手腕,趁男人还沉浸在种小草莓当中,姜谨眼睛一狠,双腿一勾,迅速将人掀翻在床上,快速合上锁扣。
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她跨坐在男人的腰上,伸手拍了拍他脸颊,冷笑一声,“狗男人,现在轮到你落到我手中了。”
徐闻挣扎了一番,锁链轻晃,这东西是他千挑万选的,没有钥匙是挣脱不开的来,索性也不挣扎了,仰头含笑道:“谨宝也想将我藏起来?”
姜谨无语的翻了白眼,别以为她没看见他眼睛藏着的兴奋,“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像个大变态似的。
站起身来穿好衣裳,眉眼一动,嘴角浮现出一丝坏笑,徐闻心中一愣,下意识觉得不好想要躲开,可手被束缚住了又能躲去哪儿。
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任人宰割的男人,伸出白嫩嫩的脚轻踩在他最要命之处。
轻捻慢磨。
徐闻难耐的扬起脖颈,伸出手想将使坏的女人拉下来,可手上碍事的家伙却阻止了他的动作,嘴里发出一声低吟,“谨宝……”
见差不多了,姜谨利落的收回脚,当着他的面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脚走入浴室,眼神自始至终都落到男人的身上。
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成了最催情的催命符,徐闻侧过身体目光渴望的盯着若隐若现的玻璃,床上的锁链被挣得铮铮作响。
姜谨浑身舒坦的走出浴室,白皙的肌肤被热水蒸得粉红,身上散发着徐闻熟悉的味道,这是他常用的沐浴露。
“好看吗?”姜谨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一处鼓鼓囊囊之处,指尖轻轻的蹭了蹭那一处,看着他脸上硬生生憋出来的汗水,“闻哥,老公,宝贝,亲爱的,怎么样,好听吗?”
这个是他一个一个逼着她喊出来的,不喊就不给动,使劲儿的折腾她,这滋味,他也得尝一尝。
徐闻喘息着仰起头,深色眼睛中溢满了渴望死死的盯着她,“谨宝……”,低沉的嗓音变得越发沙哑,“放开我,乖……”
“不放。”姜谨微微勾了勾唇角,利落的收回手,轻柔的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乖乖的,今日放你一天假,明日再来上班。”
嘱咐完后利落的走出房间。
徐闻手上紧紧的攥着手上被体温焐热的锁链,微阖上眼,脑海里浮现谨宝躺在他身下的模样,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吟声。
“谨宝……”
一声又一声,炙热而粘腻。
半响,徐闻双手蓦然的松开,整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双眼微湿的盯着上空,一股浓郁的石楠花香弥漫在这一处空间之中。
手臂横放在眼睛上,喉咙里闷出一声声笑声与喘息声,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光芒正好照耀在床边泛着银光的钥匙上,好一会修长的手指才将其捡起来。
姜谨没有回公司,径直开车回宋宅,宋老爷子怕是现在坐在家中等她的解释。
宋老爷子慢悠悠的靠在藤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电话那头的老爷说着笑,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竟引得他哈哈大笑。
“是是是,我家谨宝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她可是姜家和宋家的宝贝疙瘩。”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休想打我家谨宝的主意,就你家那小子白送给我都不要。”
“去去去,想都别想,这事没得谈,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宋老爷子虽然是这么说,可眉眼间的笑意是做不得假的。
徐家小子品行样貌才能样样不差,就是眼睛不太好,居然和陷害谨宝的丫头在一起,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老徐,你们家那破事我是知道的,在商言商,就你家儿子投资的胥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有一天被我们家谨宝搞破产,你可悠着点。”他这老友啊,什么都好,就是护短,他可得替谨宝提前打好预防针。
“呵,你这话说的,你家还差个胥江,老子信了你的邪。”
眼睛一瞟见到依靠在门框上的谨宝,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行了行了,不和你说了,改天一起钓鱼。”
姜谨靠在门框上,懒懒散散的,一副嘴角含笑的模样,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腿表示她听得高兴。
把电话挂掉后,宋老爷子这才转过身,上下打量一番,见她精神气好着这才放心,“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现在是上午九点,正好是上班的时间,再说了,徐闻那混小子才和他说人还在国外呢。
“给自己放天假休息休息。”浑然不知情的姜谨漫不经心的窝在沙发上,她哪里知道徐闻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说两人正从美国转到去意大利,还得需要几天才能回来。
宋老爷子皮肉不笑的盯着她,“说话,怎么回事,你不是在意大利?”
本该在意大利的姜谨眼中闪过茫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这不是想您老人家提前……”
对上宋老爷子“你编,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你”的眼神,姜谨识趣的消了声音,头痛的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