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来年,他和怜儿成了亲再说。
杨家离镇上本来就不远,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就停到了华府酒楼的门口。
李怜儿拉着杨承乾进了华府酒楼。比起之前的一些零星顾客,现在的华府酒楼一到饭点,可谓座无虚席。
正在坐在柜台内盘账的刘掌柜,一看到李怜儿和杨承乾来了,立马合上账本迎了出来。
“怜儿姑娘你终于从永安城回来了,还把大东家给带来了,快快,楼上包间里请,”刘掌柜亲自走在前面引路,带着几人去了二楼尽头最大的一个包间内。
刘掌柜一边给李怜儿和杨承乾倒着茶水,一边感慨道,“自盘下华府酒楼后,大东家还是第一次过来吧。刘某心里真是太感动了,要不今天大东家和姑娘上几道酒楼里卖的最好的招牌菜?”
“我都行,”李怜儿抿了口茶水,看向了杨承乾。
杨承乾点了点头。
刘掌柜立马就亲自去了后厨。不多时,他就带着两个小二端来了饭菜。
“刘掌柜坐下一起吃吧,”看刘掌柜只摆了两副碗筷,李怜儿主动开口相邀道。
刘掌柜看了看杨承乾,“嘿嘿”笑着坐到了李怜儿和杨承乾的对面。
小二立马又新添了一副碗筷。
刘掌柜亲自给李怜儿和杨承乾倒了酒,“来,刘某敬姑娘和大东家一杯酒。华府酒楼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姑娘和大东家的鼎力扶持。刘某先干为敬。”
李怜儿和杨承乾也笑着吟下了杯中酒。
“听文才说,福满酒楼的于掌柜去食肆里找过两次,后来还是刘掌柜出了面,于掌柜才作了罢。怜儿在这儿,也写过刘掌柜了,”李怜儿再次举起了杯子。
刘掌柜笑道,“好说好说,我也是为自己出口气。”
“那福满酒楼原本是株洲镇的第一楼,现在生意都被我们华府酒楼抢走了,想必他不会那般轻易善罢甘休的,姑娘以后可得注意点,那于掌柜不是什么好人,尤其他和曹蒙的关系不一般,”刘掌柜提醒道。
要是以往,李怜儿还真是会害怕,不过现在嘛,她可不怕有人来找事。她那一身内力,正愁没地方施展呢。
李怜儿还是对刘掌柜的好心提醒,表示了谢意。
“除了五香粉,后续作坊里还会陆续研磨出辣子粉,花椒粉,孜然粉等,我今日过来,也是想给刘掌柜说一声,往后作坊里新出的大料粉,在株洲镇内我依旧会仅提供给华府酒楼。”李怜儿道。
刘掌柜闻言,先是一喜,随后眉头又皱了起来,“那出了株洲镇呢?姑娘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