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性子随了谁,当真是替兄弟两肋插刀的性子。“……二哥以后跟金公子出门,终于不再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保宁笑着夸道。
秦海宁:“……”这是恭贺的话吧?可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不管了,反正自家妹子温柔似水,善良的像只小兔子,绝不会有别的意思的。
“多谢。以后二哥出门可以昂头挺胸了。以后你有机会和二哥一起出门,二哥带你去艺楼见识见识。那地方啊……风雅的很呢。”
还没如何呢,已经开始吹牛了。
“好。”保宁除了轻轻应是,还能如何?总不好直言告诉他,艺楼那地方她压根不感兴趣。何况以秦二公子这买一送一的名声,自己进去恐怕都难,更何况还要带个拖油瓶。
她能看出秦海宁很高兴。
他是真心替封晋高兴,觉得兄弟厉害,有本事,连带着长了他的面子。
这一根筋的性子哟。他压根没去想封晋为什么大出风头?好在封晋对他应无恶意。
那便由着他们去吧。
只要不害秦海宁,保宁压根不想再和封晋打交道。
“今日秦书宁跪在松溪堂大门外,求祖母救她。说是母亲给她寻了门亲事,是开染坊的林家。”秦海宁终于痛痛快快的将肚子里装的秘闻一股脑的说给了保宁听。而且还得到了保宁的祝福,秦二公子觉得很圆满。
随后倒真的一心一意陪着保宁在石子小路上闲逛消食。
保宁便提起白天之事。秦海宁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她便是要求,也该去求母亲,怎么来求祖母?还跪在松溪堂门外?她这不是把祖母架在火上烤吗?”秦海宁都明白的道理,秦书宁如何不知,她就是故意为之。
她以为秦老夫人爱惜名声,虽生气,却还是会出面干预。
秦书宁也不求秦老夫人助她脱身,毕竟祖孙俩关系着实一般。
只要秦老夫人碍于面子稍加干涉……给她拖延些时间,让她再寻脱困之法。
只是没想到秦老夫人并不顾惜名声,也不在意背上个刻薄长辈的名头。“所以祖母没有答应。”
“祖母做的对。秦书宁定然是故意的。如果祖母点了头,便是中了她的诡计。保宁,你最近有没有听到谣言……关于秦书宁的。”
“是说她和封公子的事吗?”
秦海宁点头,年轻的面庞上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你上次叮嘱过……说不需我多做什么,只在一旁冷眼旁观……可若是由着秦书宁的性子,咱们秦家岂不成了凉州城的笑柄。”
上次保宁开口,秦海宁还以为保宁有什么安排呢。
谁知道保宁只是让他不要过多干涉,随便秦书宁明里暗里上演偶遇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