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跟着丫头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到了一处豪华超级大房间。
大房间里没有床,却处处是床,地上铺着一张张软垫,红绡罗帐,飘魅流苏,如水绸缎荡漾,妖艳女子手里拿着藤杖指点着少女们。
而前方有个椅子,上面坐着着一身橘红色袍子,骚包却不男不女之人,摇着扇子,满脸嫌弃:“哎,都是庸脂俗粉。”
看见窦樱进来,一身白衣,头发简单的梳成马尾,长长的乌发落在臀部。一双灵动如水的翦眸透着冷,薄唇噙着笑,那副模样,风轻云淡间带着一分不羁。
他眼睛一亮,啪收了扇子,翘着兰花指着窦樱,“小丫头,过来。”
窦樱扭头看他,没动脚步,上下打量他的身量,挑眉:“你消受得起?”
花教头微愣,续而笑得花枝乱颤:“爷有消受不了的美人?小丫头,胆肥,爷喜欢。”
“放肆!这是我们花教头。”丫头冷声呵斥。
窦樱翻了翻白眼,叫花姑娘算了。
花教头见她一脸不屑,也露出嫌弃神色,“嚇嚇,好清高的丫头片子。等下看你还清不清高。”
“我清高我乐意。”窦樱的话让花教头一愣,瞪大眼睛看她。
“我不需要这种调教,太低级。”窦樱说罢,转身就走。
花教头抓着扇子跳起来,“死丫头,居然敢说我调教得低级?你给爷站住!”
丫头一把抓住窦樱手臂,“太放肆了!”
窦樱手一扬,针已经扎到她的手臂上,她手一麻,惊恐的瞪着窦樱。
窦樱已经轻松的将手臂抽出来,“最好别碰我,否则,你的手废了别后悔。”
花教头奔了出来,见到这一幕,微愣,“咦,你有一手啊。”
窦樱嗤笑:“对付男人岂用这么麻烦。”
这话挑衅了花教头以调教女子媚术的权威,在场的还有好些女子,大屋子里的女子有人伸脑袋看过来。
花教头气得脸色通红,提起长得坠地的长袍,挥舞着手里的的扇子就奔了过来,扇子一横,拦住窦樱去路。
“臭丫头把话说清楚。”
窦樱瞟他,“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