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随手给她拿来一把椅子,陆知鸢优雅的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脏兮兮的女人。
想当初陆意乔在陆家是怎么对她的,才关着一会可解不了恨。
粗鲁的拿掉陆意乔嘴里的帕子,嫌弃的丢在一旁,还拿出新的帕子擦了擦手。
陆意乔才发觉自己嘴里的味道,一阵恶心,三番几次的想呕吐,却吐不出来。
看着陆知鸢,喘着气,厉声:“你这个贱人!我可是陆府的嫡小姐,你想死了是不是?!”
“堂姐怕是还不知道吧?雨秋山庄已经发生了命案,你说,多死一个和少死一个能有多大区别呢?”陆知鸢声音清脆,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像极了前几天陆意乔威胁她一样。
“呵,”陆意乔笑道:“你还真是宁锦姒身边的一条好狗啊。陆家养你这么多年竟然还抵不过一个外人。”
陆知鸢不讲话,侍女拿来一把刀子递给她。
陆意乔惊恐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堂姐不如猜猜我想干什么。”
陆意乔摇着头,向后退去,她自认为往日里对她不薄,现在如此对自己,肯定是受了宁锦姒那个贱人的指示,不仅要跟她抢太子殿下,居然还想毁了她,当真是恶毒。
陆知鸢一把扯过她,纤细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力气用的极大,恨不得直接将她的骨头捏碎,冰冷的刀贴着她沾满泥土的小脸。
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凄惨,可怜。
但是陆知鸢却是一点也不心疼,拿刀的手微微用力,瞬间就有血珠渗出,屋外天空的上乌云压下来,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就一副要下雨的架势。
陆意乔觉得曾经对自己低声下气的女人在这一瞬间变得十分可怕,脸部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谋算多久了?”陆意乔现在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多久?”陆知鸢挑眉,唇角弯起:“也不是很久,就在来的当天你让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的时候也或许更久。”
陆意乔怔了一瞬。
还真是好笑,她自认为这些年自己很对得起她。
“你还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不过你觉得我死了,你就能飞黄腾达吗?”陆意乔讽刺,十分不屑,她觉得若是她死了,陆家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追杀真凶,而陆知鸢肯定是逃不掉的。
陆知鸢笑的狂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易容术?如果我成为你,那在陆家不就算是飞黄腾达了吗?”
陆意乔瞳孔猛缩,屋外已经下起了雨,很大。
她也跟着笑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外面雷电闪烁,一股鲜血溅到木屋的墙上,十分可怖。
侍女一手撑伞一手掌灯,陆知鸢从里面走出来,面无表情的拿着帕子擦手,鹅黄色的裙衫上一滴血都没有,脸上溅了血,妖艳十足。
她本就生的好看,身姿不错,稍加打扮肯定是能得到长安众郎君的青睐。
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