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姒走后,周围的暗卫也一起不见了,萧煜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精致面庞,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一抹笑,自从跟着宁锦姒,她藏在她背后的小喽啰已经连续抓住好几个了。
郑婉姝在东宫里转来转去,闻风跟在她身后。
“太子哥哥去哪里了?”大小姐发火,转身一把揪住闻风的耳朵:“我问你!太子哥哥到底去!哪!里!了?!”
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劲还不小,闻风吃痛,面部扭曲哭丧着脸:“主子一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疼啊,小姑奶奶松手啊……”
“哼,”郑婉姝松开手没好气道:“本小姐告诉你,一个时辰内你若是找不到太子哥哥我就把你吊在这棵树上。”
闻风看了看她所说的那棵树,这树吊他简直就是搞笑,他一点就不怕好吗?但是为了大小姐的威严,还是唯唯诺诺的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
于是一溜烟就跑了,不过不是去找萧煜,而是找了个地方吃饭去了。
郑婉姝坐在东宫花园的秋千上荡着,乞巧节的月亮又大又亮,再过一段时间就要下雪了,又可以跟太子哥哥堆雪人了。
想着想着就躺在秋千上睡着了,过了一会萧煜在出现,走到她面前站着,把她抱起来走进屋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出门。
他跟郑婉姝的关系更像是亲妹妹,小时候因为没有娘亲的庇佑,经常被别人欺负,当时郑婉姝正好在皇家私塾读书,跟他一起,小姑娘侠肝义胆,见他被打都会帮他打回去,有时候打不赢就会哭着告黑状,说别人欺负自己,那时候他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那天她跟在她屁股后面叫了一天的太子哥哥。
郑婉姝是早产儿,身体十分弱,但是一旦有人欺负自己她总是冲在前面,以至于后来没人敢找他麻烦了,后来朝庭安稳了,郑婉姝发了一场高烧,几天几夜都不曾退烧,镇国公就带着九岁的郑婉姝回了海南养身体,再见面就是八年后了。
萧煜的目光落在秋千上,良久才抬步离开。
陆府。
陆知鸢从郊外的山庄回来之后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出去过了,院里只留下了素枝一个人打扫里里外外的卫生,不巧昨日凉州城主正好来了陆府提亲。
陆府百万个不愿意,赵轩毅想要的女人哪里得不到?于是索性将陆知鸢与他有染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老太太在家是个当家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当场气的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答应了凉州城主,说于来年开春完婚。
陆知鸢粗略的算了一算,距离来年开春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陆文启期间来看过她,不过都是冷言冷语,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妹妹做出这档子事府里自然是容不下你的,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赵轩毅那小子是个喜新厌旧喜欢玩弄女人的一个人,妹妹去哪里可得当心了,别一不小心就落得个死无全尸。”
陆文启说完上前掐着她的下巴继续道:“你的秘密我会帮你守着,是不过就要看你藏不藏得住了。”
陆知鸢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暇顾及。
素枝端进来一碗汤药:“小姐,这是老太太让人吩咐熬的避子汤。”
陆知鸢猛的抬头夺过汤碗喝了起来,喝的一滴不剩,把碗递给素枝,看着她笑道:“素枝啊素枝,我还真是没想到最后补刀的人是你。”
素枝清理着汤碗,对她说的话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十分平静的说:“陆姑娘明白的太晚了,你那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在我这里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