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风清明媚,空气稍微有点冷嗖嗖,钱北大街上也略显凄凉,冷冷清清,依稀有几个人。
大夫一大早就被请进了风韵客栈中为若银肩上的伤和腿上的淤青包扎治疗。
床上的若银眼神没有焦距,神思不知飞往了哪里,呆呆的,任由大夫给他把脉。
大夫眉头皱得紧紧的,心中暗感奇怪,发觉这个男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肩膀上捅出个大窟窿还能这般活下来也是不错了。
“这位公子,你的身体没什么事,我给你开点药,不用多久就能好了。”
大夫说完,若银的眼皮稍稍动了动,微微点了点头。
大夫看这个男子爱理不理的样子摇了摇头,写下方子放在了桌上,拎起自己的医箱就走了。
门外,大夫出门,苏挽吟刚好来这,大夫微微颔了颔首说道,“里面的公子没事了。”
苏挽吟点了点头,给了小零一个眼色,小零立刻从小布包里拿出了一锭银子塞到大夫手里。
大夫连忙道谢,开开心心走了,这年头,几乎没有人出手这么阔绰了,他们想在钱北看到大银子简直比登天还难。
苏挽吟和小零进了若银的房间,看到若银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人的脚步声让若银稍稍回了神,转过头来,眸光微微一闪,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想下床行礼。
苏挽吟发觉床上人的动作连忙出声道,“免了,你还受着伤,不用行礼了。”
苏挽吟走到若银床边无声地看着他,若银也不说话,二人就这么静静的。
半刻后,若银被苏挽吟看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出声问道,“王君有事吗?”
苏挽吟眉头一皱,目光一暗,“我见过你,在云花楼。”
若银捏着自己衣服的手紧了紧。
苏挽吟见他不答话,继续说道,“上次有人说因为那里的头牌在之前身子就已经给了出去,所以他们要新抓一个人来代替他,这个头牌是不是你。”
若银微微抬起头看向苏挽吟,面色微白,问道“为什么觉得是我?”
苏挽吟坚信道,“因为那日,你与鸨爹一起走进了我被关的房间,紧跟着玟王殿下的步伐,昨晚王爷也说你是玟王殿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