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上官泷心中也十分欣喜,轻轻走近了些,“陛下,臣侍想永远陪在您身边,就算有一天我走了,也要幻化成一朵牡丹花,默默守护着您陪伴着您。”
离月溶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脸上却露出了无奈之色。
她说,“可是花儿也总归是生命,它们也会凋谢的。”
上官泷不认同地摇了摇头,“只要我情永久,那么它将永远不落。”
离月溶愣了愣,也不去反驳他了,稍稍点了下头。
凤仪宫里的夏嬷嬷看着离月溶愣在床头忍不住问道,“陛下,您在想些什么?”
“哟,这床上好多花瓣啊,奴婢这就找人来给陛下清理。”
离月溶伸手拦住了夏嬷嬷,“不用,留着吧。”她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她,一定是她,她来找我报仇了。”
夏嬷嬷疑惑着,“陛下,您说谁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离月溶摊开了手中的布,这一看手一颤直接扔在了地上,“血书?”
血液书写战书,方为不死不休。
夏嬷嬷抖动着身子,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战书,“陛陛陛…陛下,这…这南王是何人啊。”
离月溶捏了捏眉心,“是她吗,是她罢……”
夏嬷嬷只听得离月溶在呢喃着什么,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刚想开口再问她,只见她挥手赶了自己出去,
“你们退下吧,朕一切都好,你们在宫外继续守着,严加看守。”
“是。”夏嬷嬷听话地带着人出去了。
只留离月溶一个人在宫里,她重重地坐在了床上,拾起了一瓣牡丹花瓣,永生花?离月溶心突然揪了揪,那个傻子直到死还爱着她吗!
只是,那块玉佩是怎么回事,离月溶有些疑惑,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么那块就是宣贵君的那块,他和自己说过,这块鸳鸯玉是独一无二的,一块代表他,一块代表自己。
等到有了他们的孩子后,他就把玉佩送给他们的孩子。
两块玉色泽不同,暗红色和鲜红色相结合,那种东西不可能能一模一样再做出一块来。
如果她是离冥焓,那么玉佩怎会出现在她身上。
离冥焓确实是上官泷的孩子,她也是亲眼看着上官泷倾心抚养出来的,不会有错。
离月溶努力回忆着,当时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这块玉佩,宣贵君也许久没有再拿出来,这块玉佩怎么到了其他人手里。
“来人!”离月溶又喊了一声,夏嬷嬷闻声进来。
离月溶说,“你着人去查查,一块血色鸳鸯玉,圆形,两边色泽不同,明暗色系较为明显,必须要给朕查明它的来历以及它目前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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