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凝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又爬了起来,重新跪好,“殿下……求殿下饶命。”
“奴知晓谁是昨日下药之人,求殿下给奴一个机会,让奴将功补过。”
离冥焓轻笑了一声,套话什么的她不擅长,武力解决似乎来得更快,她耐心地问道,“好,你告知本王谁是那下药之人,本王就饶你一命。”
羽凝开心地猛点起了脑袋,他说,“昨夜,奴看到一个人在厨房偷偷往一个药炉里放了东西,那个人……那个人奴没有看清楚,只发觉他的身形比较小,应该是个男子。”
“男子?”离冥焓重复了一句,府中男子为数不多,不过就那么几个。
她想着顺势问下去,“那王君怎会被人带到偏远的小院?”
“这……”羽凝身子一颤,害怕地低下了头躲掉了离冥焓冷兮兮的眼神。
他心虚地回道,“这奴不知情。或是……或是下药之人怕被人发现所以将王君带远了些。”
离冥焓眸光一暗,她对于一个人对她撒谎一向很敏感,而她最不耐烦的也就是有人妄想在她面前算计耍小聪明来戏耍她。
“来人,此人谎言谎语,话不从心,欺骗本王即施以重责。王府的刑具似乎一次都未用过,今日便拿出来试试。”
“直到他受不住说出实话为止。”她说着瞟了羽凝一眼。
侍卫也听话地马上去取了,羽凝一惊,脸色倏地白了起来,跪在地上大话也不敢出。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圆他做的事情,如果把这件事说了出来,那么他也一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不过半刻,侍卫便取来了刑具,一旁苏挽吟和万殷殷也一起来了,他们在半路上看到几个侍卫拿着这些东西感到很奇怪。
上去问了才明白原来是他家王爷要严刑逼供,不过,不是说来套话,怎弄到了动手的地步。
苏挽吟之前问了万殷殷,也知道了万殷殷去厨房不过是要拿些早膳,他也是看到了羽凝从厨房出来。
经过这么一说,万殷殷觉着羽凝肯定是知晓着什么,故二人想再来问问羽凝怎么说。
“王爷。”苏挽吟轻唤了一声,“您没事吧。”
离冥焓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稍稍摇了摇头,随即命令道,“动刑!”
苏挽吟一惊,看着那些东西脸色有些发白,他想起了在宫里的时候时常会看到那些嬷嬷们各种折磨犯了错的小侍,手段千变万化。
侍卫拿着夹板走近羽凝,一碰到他的身子,羽凝猛然回神,身子突然抖了抖,侍卫们抓起了他的手臂,不过,羽凝见着面前的夹板,双手使劲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不让她们动刑。
“不要……”他憋得脸通红一片,咬着牙藏着自己的手,但最终还是被拔了出来,被套上了夹板。
苏挽吟和万殷殷见着有些不忍心地低下了头,只听得立刻就有一声惨叫声。
不过一会,羽凝的指关节红得肿大,他额头冒着汗,脸色由原先的通红变得十分苍白,他咬紧了牙,苦苦地受着,就看着他那双纤纤玉手变得极其丑陋红肿,甚至还感觉到有液体在慢慢冒出。
空气中飘来一阵淡淡腥味,听着底下人叫声不断,离冥焓的胸口越来越闷,她想到,昨日没有饮用鲜血,而且还受了迷药,身体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