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溶一惊,立刻站起身来追了出去,“站住!”
离冥焓脚步一顿。
“是出了何事,让你顾不得太后,如此匆忙离开?”
听着离冥焓头也不回,继续冷着脸色往外走。
“朕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放肆!”
离月溶狠地袖袍一甩,使出的内力直接挥动了旁边的花盆,大力地往离冥焓砸去。
离冥焓眼睛一眯,同样凝聚内力于丹田,十分不耐地回过了身,抬起一脚,清脆的嘭啷一声,踢碎了向她飞来的花盆,泥巴洋洋洒洒溅满空中,花草全都掉落在了她的脚边。
离月溶紧紧盯着她,因为她知道离冥焓一定挡得了她的攻势,所以才敢发力挥出花盆,阻止她离开。
“你们在这干什么!太不像话了!”太后由侍从扶着急忙走了出来,刚才院子里的景象他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母女俩直接打上了,这还得了。
“父后,总得让焓儿把事情说清楚,否则要是有什么危险该如何是好。”离月溶解释道。
太后点了点头,“是啊,二丫头,你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跟你母皇动手伤了和气,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太后说着突然捂紧了胸口,离冥焓和离月溶同时一慌,“父后,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离月溶扶着太后紧张地问道,只见他大喘着气,额头上冒着汗,
“快去请大夫过来,快点!”
离冥焓见着不自觉地走近了些,举起手臂想扶又不敢扶,但是太后看着她们摆了摆手,“没事,只是心口突然间疼了疼,都放心吧。”
“这怎能没事,心口疼可是大事,一会大夫就来了,儿臣先扶您回去歇着。”离月溶担心着,瞄了一眼离冥焓,“进来把事情说清楚再走,否则休想离开!”
离冥焓无奈跟着又进了门,一进去便把那张纸条亮在了离月溶眼前,“挽挽被刺客劫走了,不要告诉我是你安排的。”
离月溶眉头一蹙。
太后也好奇着,“挽……挽挽是?”
“他是孙女的夫郎。”离冥焓淡淡回了一句,但这搞得太后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那你还呆在这儿干甚,赶紧回去救他啊,要是晚了一步,那就大事不好了。”
“你就也别拦着她了,让她赶紧先去罢!”太后对着离月溶说道。
离月溶无声地点了点头。
离冥焓微微弯了弯腰,“多谢祖父。”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见着她消失,离月溶默叹了口气,原以为她有何计划针对自己,却没想到只是去救苏挽吟罢了。
也是个痴情人。
一走出寺庙,魔影有些惊慌地紧跟着离冥焓,“王爷,王府昨晚进了刺客,目标是王君,刺客见缝插针,会不会是女皇安排,先将您引走,再劫走王君以他做要挟?”
离冥焓边听着边翻身上马,抓紧了缰绳,“此绝不是女皇的行事作风,她不会愚蠢到以她的性命与本王做赌!是他人所为!”
“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