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陛下,您早上还什么东西都未吃呢,这不也过了早膳点,陛下您可要提前用这午膳?”
离月溶应了一声,随后很快午膳摆了上来,下人们按规矩一道一道地拿银针验过,离月溶也是紧盯着这些银针,一一验过以后,银针皆未变色。
但是离月溶心里莫名其妙地就有些不踏实,不过也还是拿起了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她究竟为何会咯血,莫不是真得了什么病了。
离月溶吃得还是心不在焉的,一大桌菜也没吃多少便让人撤了下去。
待夏嬷嬷走之际,她忽然出声说道,“你去传个太医来,朕头有些疼。”
夏嬷嬷一听紧张了起来,一刻不懈怠就去传唤。
但是太医的说辞也不过是昨晚未歇息好,让离月溶多歇息,不要劳神劳力,这不是她想听的。
不过太医既然未说什么离月溶也心安了些,但踏实下来是不可能的。
凤宫里,宋挽吟眼睛直直盯着离冥焓,是一种不放过她醒来那瞬的架势,
他握住了离冥焓的手,把它藏进被子里,又为她贴心地盖好被子,撩去掉到眼角那边的碎发。
宫殿里烧着煤炭,宋挽吟还是感觉到冷搓了搓手,下意识地想到离冥焓,在火炉里亲自夹了一块烧红的煤炭放进了汤婆子里,又把汤婆子贴在自己的脸蛋上试了试温度,感觉适合就塞进了被子里给离冥焓取暖。
他捣鼓了许多东西,为了避免离冥焓醒来后会闻到她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特意把香炉又拿了过来,向离青绾讨了些安神香,点了香炉焚着,希望能让离冥焓舒适点。
不过,安神香十分助眠,宋挽吟闻着闻着有些犯了困意,午时差不多到了,他午睡的困意也来了。
他看来看去也没有他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可是困意来了挡都挡不住,宋挽吟眨着沉重的眼皮,慢慢歪了歪身子,轻轻倒在了离冥焓身上又下意识地抱住了她,取着她身上的暖睡了。
而他这么一靠,床上的离冥焓睫毛忽然动了动。
宋挽吟做的事外边可有人一直盯着,
寿康宫中,太后听说着微微叹了口气,“那宋家孩子胆敢冲进宫来已经不容易了,知道宫里有人会盯着他还敢光明正大地做出这种搂搂抱抱不成体统的事。”
“他无名无分的,敢做这种事就是不怕别人说他闲话也不怕哀家定他的罪,就好像是他在告诉哀家还有陛下,不管怎么样,他就是黏焓儿身上了。”
底下的嬷嬷听了眉头紧紧皱着,“太后,他这么做,就是把太后您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
太后笑了笑,“那宋家孩子啊哀家见那么几面就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之前哀家故意告诉他那二丫头有过婚配一事,他立刻就紧张了,可怕有人抢走焓儿了,估摸着仍旧住在焓王府也是想看好焓儿不能让别家男子趁机引走了。”
“他啊是不愿受委屈的,心啊全都粘在焓儿的心上呢,你若赶了他走不让他照顾着陪着焓儿,恐怕要哭闹一场呢。”
嬷嬷还是皱着眉头,“太后,可奴婢觉着,他始终还是违抗了您的命令~”
“啧~”太后啧了一声,“好不容易看到皇家里边有真情实意的,哀家欢喜还来不及呢。”
凤宫里,
宋挽吟歪在离冥焓身上睡得舒舒服服的,但是离冥焓感觉到自己的伤口被压得隐隐作痛,不禁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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