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溶看着离冥焓恐怖的样子下意识地退了退,攥紧了拳头,
“焓王!你当真要弑君弑母吗?”
“朕已经答应你要为上官泷洗刷冤屈了!”
离冥焓仍然未停住脚步,一双嗜血的眸子闪烁着,抓紧了折扇,在有效距离忽然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离月溶,
离月溶瞳孔一缩,立刻偏过身来躲掉她的杀招,尖锐的刀口只滑过了她的衣袖,呲啦!
衣袖破出了一道口子。
离月溶攥紧了拳头咬紧牙万分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但是很快,离冥焓接而发起攻势,一个旋身一支银针咻得射了出来,直接对准了离月溶的脖颈飞快地射了过去。
银针离肌肤仅差厘米之距,眼看银针就插入她的身体,然而突然一道清脆的兵器碰撞声响了起来,暗夜看准时机打掉了那根致命的银针。
离冥焓幽深的眸光暗了暗,旋转了一圈手中的折扇,带着内力将它朝着暗夜扔了出去。
暗夜捏紧了剑强势挥走折扇,但在二者碰撞之际,内力一震,他手心被震得疼了疼。
但是他像是感觉不到那阵痛麻,直接挥剑朝着离冥焓攻去。
离月溶看着皱紧了眉头,这兵器来回碰撞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宫中禁卫军的注意。
禁卫军拿着火把把这里围了起来,纷纷掏出了剑蠢蠢欲动,看到是离冥焓和女皇的暗卫,皆止在原地不敢动手。
暗夜身上深深浅浅已经受了许多伤,愈来愈浓的血腥味散发出来,离冥焓的心口猛地难受了起来,她眸子忽然一清明,噬性紧接着开始折磨起她的身体。
转瞬间,离冥焓停下了所有攻势收起了所有内力,脸色也猛地白了起来,
又来了……
嗙啷!
离冥焓的折扇掉在了地上。
暗夜看着皱紧了眉头,微微喘着气,袖子里的血不停地流出,染红了他整只手,但他仍旧撑在那握紧剑柄,剑口正指向离冥焓的心口。
“啊——”一道十分粗犷的声音吓到了众人。
离冥焓感觉胸口在被蚂蚁啃食那般,难以忍受地手也紧紧抓住了胸前的衣物,蹲在地上,头更是紧紧埋到了胸口。
她真的好想把这里的人通通杀了,但是她不能。
这种想要屠之的快感被深深压抑着,就好像一种千刀万剐的折磨!
离月溶原本对于离冥焓的行为十分失望,想要处死她的心都有了,但是看到她突然变成这般难受的模样有些震惊,
她绕开了前边的禁卫军,走到了离冥焓身前,担心问道,“怎么了?”
然而离月溶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一阵阵强烈而急促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就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离月溶忽然心头一紧,再次问道,“焓儿,你哪里不适?怎地脸色如此白?!”
离冥焓抬起头来喘着粗气盯紧了离月溶,忽然伸出手抓紧了她的手腕,旁边的暗夜一惊立刻出剑一刺。
所有人惊了惊,而离冥焓已经难受到穿剑的痛也感受不到了,她只发觉自己的胸旁插进了一把剑,又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离月溶瞳孔猛然放大,待暗夜将剑拔出来以后,离冥焓的血放得越发快了。
离冥焓顿时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但是她嘴角勾了勾,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离月溶感觉到一个热热的物体倒进了自己怀里愣了一下,颤抖着手轻轻抚上了怀中之人的头发,顿时感觉不敢置信。
她竟还能碰上她这个二女儿的头发。
一旁的一个禁卫军看到女皇愣在那儿轻轻咳了一声,“陛下,陛下?”
离月溶一激灵,立刻回过神来,匆忙捂住了离冥焓流血的伤口,“快!传太医!”
离冥焓被转移到了离那儿最近的宫殿,那便是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