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冥焓走到离月溶旁边,
哒!
她摆了一个杯子在离月溶面前,随之为她倒了点水,
“虎符一事,女皇陛下就不必担心。”
离月溶看了眼面前的水杯,皱起了眉头,“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在拿朕还有你自己以及边疆百姓的性命做赌注!”
“这次你玩的未免太大了些!”她压低声音狠狠责备了一句。
但离冥焓不以为然,“此事怎能称其为赌注,女皇陛下御书房及凤仪宫里不一直藏着杀手锏么。”
“至于本王,陛下就不用担心了。”
“边疆的百姓,只要战事不起,她们便无性命之忧。”
离月溶一噎,“你们两个简直一模一样,个个都能有理。”
不过想想也对,曾经靠离冥焓一人带军开疆拓土,这些事情她心里自然都是有数的,不需要自己担心插手什么。
离冥焓看着离月溶突然无奈地就走了,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她仅说了三句话便放心离开,未免有些太过于信任自己了。
但离月溶不是信任离冥焓,她只是已经无能为力。
因为她的日子恐怕不长久了,这次来最根本的目的还是想尽量和这个冷淡的女儿说些话,看看她府里的陈设,看看她的喜好,也尽量在她走前为上官泷洗刷冤屈。
“咳咳!”离月溶捂紧了嘴,摊开手心便看到里边一小滩血渍,她脸色一白立刻握紧了拳头离开了焓王府。
离冥焓冷冷的目光注意着离月溶的一举一动,空气中留下的丝丝血腥味让她心中不禁紧了紧。
“魔影!”
魔影立刻抱拳,“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试试,能不能传信给素医。”
魔影一愣,“素医?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离冥焓眉宇一深,“罢了。”说着便走进了屋子合上了门。
她有些心烦意乱,明明自己就想着离月溶死,可为何这一次竟会想救她。
离冥焓也不知道为什么,索性不想了,直接动笔,
“溟素,立刻以素医身份入泗离境内。”
……
半月后,南国。
南国皇宫高而壮丽,一个坐在高位上的女子吊儿郎当地打开了一封信,她嗦了嗦吃过糕点的指头,捏住了里边的信抽了出来,
轻轻咳了一声,刚想随意瞄一遍但看到笔名立刻坐直了身子,
“立刻?”
“干什么啊,还去凰城,我很忙的好不好~”
一旁为她的剥荔枝的侍女看着她笑了笑,“小姐,您又在和谁说话呢?”
离溟素皱紧了眉头,“我自言自语呢,哎对了,你说我现在要是出了宫,那宫里谁可以帮我干事啊?”
侍女一愣,“这奴婢怎么知道啊,小姐您要出宫啊?”
“对啊。”离溟素有些不愿地站起了身,走到侍女那拿了个荔枝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哎,她叫吾,吾怎么嘎不去啊。”
“哈哈~”侍女看着轻轻一笑,“还有能叫动小姐您的人在啊,奴婢可真是前所未闻呢。”
离溟素把信纸往衣袖里一塞,“对啊,一会要是有使者过来,记得让她们好好招待,你家小姐我要出去玩耍了。”
“嘘——我出去的事儿可别告诉她们啊,走了!”
侍女一笑,“知道了,小姐记得早些回来啊。”
离溟素跑向外头,看到有人过来咧开嘴拍了拍她的肩膀,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