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路来到了御书房,关紧了宫门,宫里只剩女皇和离冥焓二人,离月溶把宫里所有的侍从都支了出去。
离月溶坐在龙椅上,神色有些凝重,慢慢从腰间掏出了一块手帕,递到了御桌前同样皱着眉头的离冥焓眼前。
离冥焓看着手帕上的血迹没有过多震惊,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便说道,“本王早已知晓了。”
离月溶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色,但是立刻笑了笑,“你可真是什么都知道,照你这样,朕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
离冥焓偏开了脸,颇有些责怪似的问道,“你为何瞒着所有人,此病又是何时出现,可知是因何而得?”
离月溶对于她一连三问有些惊讶,虽然语气僵硬无感情,但是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欣慰,她很乐意地照实回答,
“因为此事涉及甚广,朕担心是有人暗中下毒,所以未敢张扬,第一次出现便是年宴时候,相信那一次你也记得。”
离冥焓想了想,“确有此事。”
离月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本来朕不想将此事告诉你,但是由于太后也出现了此种症状,太后年迈,倘若此毒不好对付,一拖再拖,或许到时便会无力回天。”
离冥焓听着拿起了桌上带血的手帕,仔细瞧了瞧,倘若真是因毒素所致,那么这血液上必带此毒。
“可否让我将此物带回,让大夫看看,确认病因?”
离月溶自然没有意见,宫里的御医已经皆被人控制,而背后之人就是那明家,明家已经把手伸到宫里来了,可见他们背后拥有多庞大的势力。
所以离月溶也知道,她这次咯血定是明家暗中搞鬼,看来他们的野心将近了。
离冥焓把手帕带回了王府,放在桌上,双眸悠远地不知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寒暄院的院门关得紧紧的,下人们本能地连膳食都不敢送进去,魔影说她家王爷已经一个人在院里发呆了好些时辰了,自己进去都被她赶了出来。
下人们想想连王爷的贴身侍卫都被赶出来了,那她们这些人根本就别想进去了。
离冥焓想了许久,才把明府的布局图又拿了出来,摊在了桌面上,明府格局不大,确实无法藏匿庞大的势力。
从他们目前所能做到的来看,手下势力起码有一个军队的规模,可他们将那些势力究竟藏在了何处。
她看了半天仍旧把图纸放了回去,站起身来出了门,去到宋挽吟的院里敲响了他的屋门,开门的小零有些震惊,
虽然他家公子没有名分,但是王爷隔三差五就忍不住来看他,真是宠爱啊。
宋挽吟放下了筷子惊讶地看着离冥焓,听说她一个人在院里呆了好几个时辰,没想到现在居然来了这儿。
“王爷~”
离冥焓看着他微微一笑,轻声,“在吃晚膳?”
宋挽吟看了看桌上的膳食,问道,“王爷要一同用膳吗?听说您一整天都未吃东西。”
“好。”离冥焓答应得很爽快,径直走过去坐在了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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