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冥焓见宋挽吟脸色好了许多,而且还痴痴地看着自己,轻轻笑了笑松开了他,站起身来,
“既然无碍了,那便回去歇息吧。”
宋挽吟一愣,只见她说完就转身走到了案桌旁,坐在了软垫上,依着火烛,拿出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离冥焓没防备,还没用特殊方法显现字迹,手里的纸条就被一只小爪子给抽走了,并且还忿忿地看了自己一眼,
宋挽吟见上边的图案嗤的一笑,“王爷,这是谁画的楼阁,也太不入眼了吧,王爷还是不要看了,明日挽挽给您画一幅好看的来。”
“这纸条挽挽就给您处理了。”说着他放到了火烛边,立刻引燃了纸条。
“哎…”离冥焓来不及阻止,只见纸条在自己眼前燃为灰烬。
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挽吟听素医说那头牌公子给的情笺就在这难看的画里。
他绝对不能给王爷看这种污她慧眼的东西。
离冥焓叹了口气,既然东西已经被烧了,那她也没办法,只希望这里边没有重要的东西,如她所想的那般,只是一些蜜语罢了。
花旭说的金凤楼,她前往的次数不多,但挽挽定是感触很深,或许他会发现一些她所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想着离冥焓便朝还在吃醋中的宋挽吟招了招手,让他坐下。
宋挽吟也很听话地坐下等离冥焓解释,但她忽然严肃地问他,宋挽吟也立刻收起了滑头的样子,
“挽挽,你几次去金凤楼见那些贵公子们特别是宋子怜,可有发现不妥之处?”
宋挽吟立刻点了点头,有件事他一直想说,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说,
“之前凰城突现我与上官小姐有染的谣言,就是在金凤楼,我与上官小姐十分巧合地见过一面。”
“而且那一次就是宋子怜约我去的金凤楼,之后不久就出现了谣言。”
“当然挽挽也早已怀疑此乃宋子怜所为,不过我之前的注意力都在他诬陷我身上,而忽视了究竟是在何处让他抓着此次机会来诬陷我。”
离冥焓冷眸微眯,其实还有许多细节可以发现金凤楼的不对劲之处,只是之前一直忽视了罢了。
比如每个雅间都以墙隔开又为何还要在较小的雅间里放一面屏风相隔,可为隐藏隔耳之人。
那枚儿的断指又是何人收拾,如此清幽之地的对面不远处为何又是金银赌坊。
罢了,等离云玟起事之时,金凤楼的秘密自然就会大白于天下。
宋挽吟看着离冥焓皱眉深思实为担忧,他也已经许久未注意过宋子怜的行动了,他近期如此安分,但就怕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王爷,可要挽挽做些什么?我可以让妖咪去打探宋子怜的一举一动,以免他突然出招让我们防不胜防,您的虎符在他手中,挽挽着实担心您会招架不住。”
但离冥焓很淡然地笑了笑,“挽挽,你不必去想这些,本王自有办法,他们的诡计皆不会得逞,不过……”
“不过什么?”宋挽吟疑惑一问。
离冥焓想了想立刻止住话势,“没什么,回去好生歇着罢。”
虽然宋挽吟没听到什么,但是他心里有预感很快会有大事发生,而且说不定王爷也会有性命危险。
宋子怜他们要走虎符不也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吗,或许这日子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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