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发现钱锦棠特别聪明,心中安慰,她拍拍钱锦棠的手,然后又看下魏太太:“我不知道长青候府给你什么好处,反正最近听说你到处给长青候世子说媒。”
有人了解情况,忍不住点头。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一些不正常。
长青候府那么尊贵的地位,江玉郎又是一表人才的,用得着到处说亲吗?
“八成有问题。”
“什么八成,我看十成。”
魏太太感受到周围或审视或鄙夷的目光,如坐针毡。
可是吴夫人是他丈夫的顶头上司,她总不能得罪吴夫人。
“真,真没好处,就是到了该说媒的年纪。”
汪氏不怕太常寺的官员。
冷笑道:“这话里话外,不还是嫌弃我们长青候府吗?”
看着钱锦棠道:“县主大人,有些事可不是您说没有就没有的,听话听音,你扪心自问,这话让谁听了是好听话啊?”
突然外面一阵哄笑。
“真的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啊。”
“把我们钱家当什么了,要干这种事也找别的地方啊。”
钱锦棠叫着桃桃:“出了什么事?”
桃桃刚要去问,小丫头掀开帘子苹苹走进来了,对着钱锦棠道:“县主,外院长青候府的江公子出了点事。”
魏太太和汪氏都很意外,现在出事?
钱锦棠问道:“什么事?”
苹苹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江公子抱着一个男人啃……这帮小蹄子,奴婢说不下去了。”
苹苹咯咯一笑,羞涩的跑了。
留下屋子里的人全都像是吞了鸡蛋一样震惊。
因为根本不需要解释了,这意思不是江玉郎有好男风吗?
钱锦棠脑子转的飞快,今天江玉郎并不在受邀之列啊。
就算在,他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在别人家的宴席上调戏男人?
而且好被人发现了。
分明就是一个局,就是不知道是谁帮她做的。
不管是谁,都是及时雨,立马就给了她正名的机会。
“呵呵,魏太太,我就说您这上蹿下跳这么殷勤有好处吧?就是您是不是太缺德了些,我自问跟你无冤无仇,您怎么能明知道江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还来给我说媒,是看我好欺负吗?”
“没有,没有,怎么会这样呢?这肯定是个误会。”
魏太太语气也不硬了,更不能承认拿了好处事先知道,连连摆手。
吴夫人手里攥着帕子像是看脏东西一样看着魏太太:“简直气人太甚,你不要再解释了别人也不是傻子,你怎么敢呢?棠姐再不济也是御赐亲封的县主,就轮到你这么糟践?”
事情没解法魏太太不怕。
现在她怕死了钱锦棠这个县主的款。
慌忙跪下来道:“县主大人,臣妇真的不知道江家是这个样子,您要相信臣妇。”
钱锦棠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扫向要跑的汪氏:“怎么样这位十七太太,我本来是不知道你们长青候府到处骗婚的,可你非要说我看不起长青候府,那话说回来,你们长青候府值得别人看得起吗?
我相信全京城的闺秀都宁愿做老闺女也不会嫁给一个断袖之人吧。”
汪氏被逼无奈回过头,羞臊的面红耳赤道:“事情还没查清楚,兴许是误会,倒是您家的婢女已经把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了。”